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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几位是？”老夫人指着昙儿和阿宁问。

“这是三妹的在雅阁的师姐——阿宁；另一位穿绿色衣服的叫昙儿，是三妹的贴身丫鬟。”慕修宁喝了一大口茶，回答道。

思之这时候才注意到，万菊堂根本没有云天的身影。明明进相府的时候他还跟着，怎么一转眼就……罢了，终究是要分别的，又何必纠结呢？只是这人连句招呼都不打就走，也太无情了。

她扣着手指头，心不在焉的。

老夫人的视线从阿宁身上扫过时，慈祥地笑了笑：“阿宁姑娘，思之这几年在鹤鸣山，多亏了你们的照顾，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代我向尊师道谢。”

“嗯。”阿宁冷冷地回答。

“还有一位是叫……”老夫人努力地回想。

昙儿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想到相府尊贵的老夫人会问到自己，连忙跪下答话：“回老夫人，我叫昙儿。”

“这样啊。”祖母一笑起来，眼角就都是皱纹。她嘱咐道：“昙儿，你要好好照顾小姐，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唯你是问。”

那语言平淡而有力量，吓得昙儿赶紧磕了两个头：“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好好陪在小姐身边，日夜不离。”

思之走过去，心疼地扶起她，用手帕擦去她额头上因紧张而出的汗，对老夫人说：“祖母，你放心吧，昙儿一路跟我来到相府，做事勤快，从没有偷过懒，她对我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

慕安雅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庶女，和奴婢一样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