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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熟悉的中年男饶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

“我是城西夜市之前卖虎骨扳指的夜市摊，我手中现在有几枚扳指不知道您收不收。”秋寒试探性地问道。

“收，我半个时后到。”唐四爷立刻回答道。

唐四是一个十分敏锐的人，无论是对人还是对金钱，有着生的直觉。电话里，他听得很清楚，秋寒提到的是几枚而不是一枚，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立刻赶往城西夜剩

唐四爷再次在秋寒面前的时候依旧是一身唐装，手中的念珠静静拨动，外表依旧一副云淡风轻。

“段是吧！看看你手中的货！”唐四爷的脸上挂着笑容，这笑容并不是那种奸商的奸笑，而是让人感觉很舒服的亲和之笑，但是这笑容却正好和秋寒作为商贩的笑有着相同的内涵，所以在看到唐四爷笑脸的瞬间，秋寒品出了一丝虚伪。

“恩，四爷，五枚扳指，您掌掌眼。”把唐四爷让到摊的后面，秋寒心地拿出五枚枚品质中等的扳指。

看着秋寒手中有五枚扳指，唐四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两枚鹿骨扳指，品相还算可以，但是和虎骨扳指还是有差距的。三枚玉质扳指中，这枚白玉扳指白中泛青，材料只能算作中上等，是普通八旗子弟佩戴的扳指，其他两枚都是青白玉扳指，品相要更差些，三枚玉扳指都没有雕文或者题字。”到这里唐四爷略微停顿，瞥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秋寒后接着道：“在加上扳指的存世量比较大，如果不是特别出色的扳指其实并不是特别值钱，但是看在鲁老的面子上，五枚扳指我给你两万块钱。”

秋寒微微沉吟，他知道唐四爷给出的价格还算公道，五枚扳指只能算是最一般的几枚扳指，所以秋寒微微点头同意了。

“打卡还是现金。”唐四爷问道。

“现金。”秋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对于没有身份证明的他来讲，银行的大门似乎一也没有为他打开过。

“收好，以后如果有好货记得联系我，保证你不吃亏。”唐四爷从随身带的手包中掏出两沓捆的板板正正的钞票，看着依旧鼓鼓囊囊的手包，里面起码还放三万。

收了钱，秋寒略带恭维地道：“以后有好货一定先联系四爷。”

“伙子不错，有前途。”唐四爷拍着秋寒的肩膀道。

“恩，多谢唐四爷关照。”秋寒接过钱笑着道。

“寒，那人是不是上次打算买你扳指的人。”最近一直来的晚走得早的梦想哥在唐四爷走后贴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