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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乖巧可爱的凡凡也没回到江燕面前。

楚栩舀了勺汤，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至于一旁哭闹的凡凡，楚栩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她很干脆利落的决定不管凡凡了。

毕竟喝完汤再管也是一样的。

不要慌张，都是小问题。

楚栩慢条斯理喝着蘑菇汤，一旁的凡凡就开始边看楚栩喝汤边哭，边哭还边打嗝，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挂在脸上，看的江燕是一个头两个大。

见凡凡哭的不解气，似乎还要继续“壮大声势”的样子，江燕赶紧扯了两张纸巾，上前给凡凡拍背顺气，擦擦鼻涕泡，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看这个眼睛哭成什么样了……脸都哭红了，等会越哭越丑，就没人喜欢啦……”

听到江燕这种半哄半胁迫的语气，凡凡吸了吸鼻涕，带着哭腔问道：“真的再哭就没人喜欢了……？”

江燕见凡凡语气缓和一些，再接再厉道：“对，所以你别哭了，楚小姐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你再哭她就不喜欢你了……！”

突然躺枪的楚栩：……

听到这“威胁”的语气，凡凡赶忙擦擦眼泪，带着鼻涕泡，吸了两口气，跑到楚栩腿边抱着大腿，想说话却还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我不要妈妈不喜欢我……呜呜呜……我不哭了……”

楚栩放下筷子，看着腿边哭得一塌糊涂的凡凡，无奈叹了口气，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随后便开始淡定吃着蘑菇。

凡凡被突然抱起来表示很懵，但他在楚栩怀里根本不敢哭……

万一一会眼泪和鼻涕蹭到妈妈的衣服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凡凡拍拍自己的眼睛，想要将那些眼泪收回去。

楚栩看着怀中使劲拍眼睛的凡凡，低头问道：“怎么了？”

凡凡吸吸鼻涕，回答道：“没事……就是……怕妈妈讨厌我……”

眼见凡凡又要哭起来，楚栩赶忙摸摸他的头发，示意眼前的江燕坐下来后，放下筷子，心中暗舒口气，但面色还是淡定如常道：“我今天，是想问你，你愿不愿意，以后跟着我，一起生活？”

凡凡收敛了自己的哭泣，眼中带着迷茫看向楚栩。

楚栩不太习惯煽情的场面，挠挠脖子，道：“江燕，你说吧。”

江燕早就听出了楚栩说话不太方便，此时也很自然的接过了传话一职。

江燕看着凡凡，和颜悦色道：“楚小姐想要收养你，我们现在就是现在想问一下你的意见……但我想在开头告诉你，如果你跟着楚小姐，会很……”江燕找了个比较温和的词，“会很危险。”

说着，她笑了笑：“如果你不愿意，你会跟着我一起生活。在一切结束后，我会安排好你的一切，你的生活，你的学习，我都会照顾好。”

凡凡眨眨眼，问道：“那如果跟着妈妈，会有多危险……？”

江燕脸上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凡凡说关于危险的问题。反倒是楚栩很自然的接过了这个话茬：“会死。”

楚栩认真道：“如果出事，我们可能，都会死。但是我可以，在这保证：如果在，有已知危险，的前提下，我，楚栩。绝对会，第一时间，将你送至，安全区，确保你的安全。不会让你，无故死亡。我向你们保证。”

江燕沉默着，有些吃惊的望着楚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