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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恰好，没什么不一样。

但抬手之际，他闻见了宁娇说的鱼腥味，这味道昨天在夙澜阁的时候，他也闻见了。

是它的。

“王爷？”见他盯着前方发呆，宁娇伸手到他面前晃了下。

男人回神过来，看着她挥来挥去的小手，白嫩嫩的，手指纤长，忍不住伸手去握住。

她的手没有做什么保养，宁娇懒，一般水若不提醒她，她自己是不会主动保养涂什么手霜之类的，摸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舒服。

宋楚墨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又揉了揉，像在把玩什么玩具似的，爱不释手。

宁娇：“……”

“王爷能不捏我的手了么？先回答问题。”

“嗯。”宋楚墨点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又捏了几下，才放开她的手。

只见方才还白嫩嫩的小手，这会儿已经让他给揉搓得微红。

还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宁娇心想：他这喜欢捏人手是什么毛病。

宋楚墨收起玩心，严肃着脸对她道：“法子是没有，只要你不靠近那池子，别再想着对它们起什么心思，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其实是不养金鱼的。

那一池子的小金鱼，养着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