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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还是那样言语不多，但却依旧是凤凝曦心中那个直白犀利的少年。

他们都过了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年纪，现在的他们，看起来约摸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心境却是大大不同了。

“鬼母的结局，我们……看到了！”龙墨羽沉声道，他尽可能小心地斟酌好言辞才说话。

闻言，凤凝曦有片刻的僵硬，但不过一瞬，她又恢复了平常那样！

“哦哦！这又不是我的错嘛！是她非要找我打架的！”凤凝曦梗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小模样。

“唉！”龙墨羽摸了摸凤凝曦的脑袋，叹息不已。

一切原因皆在于她心存善良，她本就生性温润和善，骨子里刻有着神性，她执拗，自己坚守的信念从没偏离过，即使她身处九幽炼狱，同龙墨羽一样，她生于无间，长于神界，从没有经历过人间冷暖，悲欢离合。但她深知世间的难题不是事件本身，而是变换莫测善恶不定的人性，她并不天真，而是对人性未泯的良善给予机会，她的善良是理智的，她的善良分是非，她知救了那些无辜孩童是对的，所以救了，鬼母滥杀无辜是错的，所以杀了，毫不犹豫，从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