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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问这个做什么？”凤满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傅归：“王爷难不成吃个鸡蛋都要问问是那只鸡下的蛋？”

傅归昂头将一杯酒尽数饮尽，然后他说：“类故人，似曾相识。杜掌柜，现在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继续我们之间的合作。”

“告诉王爷也无妨，只不过是……”凤满楼迟疑了一下道：“这位前辈已经隐居山林多年避世不出，还望王爷，不要去打扰前辈清净。”

“自然。”

“前辈自称一只酒鬼，号闲月，之前游历北方雪山之时与我家大掌柜相识，并传授了楼外楼的酿酒师一些酿酒之法，除此之外，我们就不知道了。”

“闲月？？”傅归听说过这个名字，南晋这几年出名的酿酒大师，闲月酿出来的酒，酒香醉人且余味悠长多层次，听说有很多酿酒大师都想要拜闲月为师，可是闲月神出鬼没，又不善于宣扬自己的身份，所以竟一时无人知晓闲月的来龙去脉。

傅归“嗯”了一声，然后又问：“这，醉雪的秘方，卖给本王如何？”

凤满楼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道：“王爷，这醉雪是我们楼外楼的酒柱子了，您要是喜欢，我派人时时送去府上便是，只是这秘方，是断断不能卖的。”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还是说，王爷与我们合作，打的是这种主意？楼外楼也算是靠着独家的秘方扩大起来的，王爷要是执意如此，那合作倒也是不必了，您说是吗？”

说完之后整个雅间就沉默了，傅归和凤满楼对峙，谁也不想先妥协，一时间气氛有点危险起来。

陆白摸着下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入秦王府以来，曾与傅归喝过两次酒。酒都是同一种，但是陆白以前未曾尝过，因此不知姓名。现在回想起来，那酒激烈醇香，只是香过了头，显得有些不协调，隐约间又露出一点自己熟悉的味道。这么想来，傅归手上的酒，竟是与醉雪有几分的相像。

不过两种酒区别还是很明显的，醉雪出尘，清冷而浑身是刺，傅归的酒入世，危险而诱人。

但是看傅归的样子，他想必也是第一次在楼外楼尝到过这酒，那他以前是怎么知道并且要仿制的？

陆白觉得自己摔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漩涡，一方面想逃离，一方面又忍不住的好奇靠近。

傅归自然知道这是商家机密，也知道楼外楼不是畏惧他的势力地位就能够低头妥协之辈，即是如此，那便，合作吧。

“长明，送王妃回府。”傅归淡淡的吩咐道。

“是，王妃请吧。”长明起身朝着陆白说道。

陆白手里还抓着一只鸡翅膀，闻言看向傅归的目光带了“你还是不是人”的强烈谴责。

“王爷……”陆白不甘心到嘴的食物飞走了，于是狠心撒娇道。

傅归激灵的打了个哆嗦，连带着凤满楼都一言难尽的看着陆白。

“你去送一桌好酒好菜随王妃回王府，”凤满楼吩咐人安排道：“王妃，现在满意了吗？”

陆白擦手起身，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王爷，妾身就不打扰王爷的正事了，妾身告退。”

傅归：“……”世界奇奇怪怪，王妃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