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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橘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手微微握紧了些，“他......还好吗？”

博衍垂眸，看着她的表情，说不出来的纠结，一方面担心她父亲的安危，一方面，又是不愿意看到他。

“他很好，但是只能见一次，能答应我吗？”博衍又问。

唐橘瞳孔微张，拽紧了手，“为、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但他很爱你。”

唐橘咬着唇，博衍是不是对爱这个字有什么偏见。

“爱？博教授，一个在你生命中消失了十五年的男人，你觉得他爱你？”

小姑娘的脸色是煞白的，确实，现在和她谈论爱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可是，他并不觉得，离开了十几年的男人，未必就不爱她。

不管是十年，还是四年，只要心里有你，就爱。

“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件事过后......”博衍微微停顿了一下，唐橘皱着眉问，“怎么？”

“将你对我的心思，一并放下。”博衍沙哑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整个中央客厅，很大，本身他这户房子，就是属于最大的那一户，听到他的话，她浑身一僵。

那句话，像是一桶冰水，哗啦啦的将她从头浇到尾，空气中的气息宛如被凝固一般。

许久之后，都得不到小姑娘的回答。

博衍看着她越发失去血色的脸庞，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着，与其让她以后憎恨他，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断得干干净净。

墙上的时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久到，博衍以为，她失去了思考，而后，便听到她嗯了声，很轻。

宛如羽毛掉落在地上，掷地无声。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