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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艳说完，头也不回的气呼呼地走了。

学习望着石艳愤怒走后的后影，脸色苍白，打着一个哆嗦，失落、绝望，种种滋味犹如刀绞的难受，想到她服侍寒露、婆婆的痛苦与艰难，再也忍受不了，一股伤情涌向心头，蹲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学习痛苦的在内心质问自己：“我是不是个无聊女人？我是卑鄙无耻的女人吗？”

学习木讷地盯着天空，呆呆地望着天空发愣，许久，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呜呜哭了起来。哭了一阵，觉得心情好过了一些，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抹去脸上的泪痕，怕回去被寒露看出破绽。用清清的湖水把脸清洗了一下，又面对着清清的湖水当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面孔，确定没有问题，才苦涩地一笑，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黄昏，晚霞渐渐暗淡下去，而霞光底下小路仿佛开始倾斜了一般移动，同时，湖、堤岸、岸上的房屋也同天空一起旋转起来一般。

石艳回来了，是坐在一辆救护车上回来的。

从车上下来两人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手里提着个担架，直接来到寒妈妈躺着的小屋里，他们不由分说，在石艳的指挥下，用担架把床上的寒妈妈抬上了救护车。

“石艳，你想干什么？等到学习洗衣服回来，跟学习商量一下，再把我妈妈弄出去，否则，你会把我的妈妈给整治死的。我的妈妈一旦死去，我会恨你的。”坐在轮椅中的寒露，把手中写着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过身，着急的对着石艳说。

石艳很不高兴的说：“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我是在救你妈妈的命，怎么会说我是害你的妈妈？你浑蛋。”

“你不懂，等学习回来再说，她会给你说清楚的。”寒露着急道。

“瞧你们这一对坏男女，多么的默契。”石艳对着寒露鄙视的看了一眼，没有再理睬寒露，仍然指挥医生把寒妈妈朝着门外抬去。

急坏的寒露抓住石艳衣角，想让她停止行为，可是石艳猛的把他一甩，寒露一下失去了重心，连人带椅子整个摔倒在地。石艳一愣，想近前伸手拉起他，又停止去拉起他，只是对倒在地的寒露说：“看你装死倒地，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你装吧，装吧，就这样装下去吧，这样的你死掉我才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