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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然邪笑，冷哼一声淡淡道：“那你说说，你有什么隐疾？”

“这......”白芃芃犯难，大脑飞速转动。

萧然眸光微动，瞥了她一眼，“怎么？说不出来？”

白芃芃转身背对萧然，眼底满是狡黠，“不是我不说，是不能说。”

“嗯？”萧然冷眸微微眯起，危险的盯着她。

白芃芃摆摆手，故作娇羞，“哎呀，这女人家的毛病怎么好意思说嘛？”

“女人家？”萧然危险的眸光换成鄙视，像是在看白痴似的。

白芃对上萧然鄙视的目光，假羞涩变成真羞涩，趁他不注意地时候瞪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

“你娘难道没告诉你，未嫁人的女子不能称为女人？”

“我没有娘。”

白芃芃说完这话，想起现代的母亲，不知怎的，眼睛一片朦胧，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

一时间，萧然从白芃芃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心头微软，眼底的愧疚一闪而过，他没有在说犀利的话，而是垂眸，沉默不语。

白芃芃胡乱地抹了把眼泪，暗怪自己矫情，觉得自己在萧然面前丢人了，当下歇了继续跟萧然说话的心思，收拾好碗筷出了房门。

萧然望着白芃芃一抖一抖的背影，冰冷的眸光划过一丝异色。

她到底是不是她？

为什么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人的反差如此之大

是真心的悔改，还是又存了什么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