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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在说胡话？”玄音打她的脑袋：“你看人的眼光素来不好，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霓裳吃痛地捂住脑袋瓜子，表情很委屈：“我刚刚被拒绝哎，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安慰安慰我吗？”

“看你还有心思八卦，想来也不怎么要紧，赶紧回去吧，你在这里呆着可不算安全。”玄音挥挥手让她赶紧走。

“我不想回去，父亲只会在意我有没有丢了妖界的脸，他从来不知道我不想按照他制定好的计划去走。”霓裳反抗。

“那你就在呆着吧。”玄音欲走。

“哦，忘了提醒你一句，莫要别那些大人发现了，不然等不到你自爆身份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别。”霓裳拉住她的衣裳：“你带着我吧，这样会安全一点。”

玄音显现不自然的表情，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殿下，殿下~”当场面出现一度尴尬，一只传音鹤从远方飞来徘徊于玄音头顶，玄音伸手，斐然慌张的声音传出来：“净池出事了，速来。”

玄音蹙眉，将一颗封锁她妖气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跟紧我。”

净池是脱胎换骨，涅槃重生的地方，一般人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吃苦头，除非天资实在不行或者是飞升。

玄音到的时候，斐然已经等了她多时了。

净池中央，背对背盘腿而坐的两个姑娘面如纸色，巨大的灵气冲击着她们脆弱的躯体，很显然已经超出了她们能承受的范围，身体摇摇欲坠。

“这是什么地方？”霓裳没来过这里，伸手想去碰结界。

“别碰!”斐然及时阻止：“你会害了她们的。”

玄音看着两人有些眼熟，闭上眼睛搜索古昔的记忆：“小狐狸和阿姊？”

“今早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一看这情况她们撑不了多久了。”斐然叹息。

“生死有命，我们决定不了。”玄音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打算，之前容川已经将可能性告诉过她们了，既然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又何须她插手，天姬也不能擅自逆天改命，但她没发现霓裳盯着那两个姑娘，眼神突然变了。

“这里是可以改变命运的地方吗？”霓裳歪着脑袋，像是动了什么心思。

“这位是？”斐然这才想起来问。

霓裳行礼：“妖界公主霓裳。”

“妖界公主？”斐然眼皮子一跳，玄音做事真是越发的不计后果了，这若是别那些老古董知晓了又要弹劾她一本了。

“这便是传闻中脱胎换骨的圣地？”霓裳歪着头四下打量：“这儿当真能升仙？”

斐然狐疑地瞅了她一眼：“怎么妖族也对这些感兴趣了？”

玄音打了斐然一巴掌嫌他多嘴，扭头看她如此专注地盯着四周，挑眉问：“你不会是想......”她看看霓裳又看看净池，翻了个白眼：“不可以，你死了我无法交代。”

斐然都惊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话中含义，这可是个危险的想法。

“我知道，我还没这么傻。”霓裳苦笑。

“斐然，还得麻烦你送她出去了。”她再留在天界得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