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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乐然和牧白吃完晚饭的时候，接到了李灿的电话，李灿那头的说话语气此时显得十分胆怯和小心翼翼。

“老师，真的很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乐然靠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旁边玩游戏的牧白，一边听着电话。

“李灿，你对不起说的我都要起茧子了，我都说了，我很好，我没事。”

乐然说这话时，牧白抬头看了她一眼，盯了两秒钟后，又将视线移回到手机屏幕上。

“老师？”，那话那头的李灿握紧手机，犹豫了一下，而后小声问道：“牧白是你男朋友吗？”

乐然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声，大方承认：“是啊，你认识他吗？”

“也不算认识，就是......”，李灿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措辞，说：“他在我们学院，不对，应该是我们学校，都挺有名的......”

“啊......”，乐然将语调降下来，饶有兴致地看向牧白，“他还是个名人啊！”

感受到乐然目光的牧白，抬起头挑了一下眉，直勾勾盯着她，随即手机传来一声“triple kill”的声音。

“嗯......”，李灿回应乐然，同时还补充道：“长的好，学习也很好，就是......有点高冷......”

乐然看着牧白，像是认同一般，点了点头，顺着话说：“嗯......长了一张冰山脸！”

......

挂了李灿的电话后，牧白游戏也打完了，于是牧白看向乐然，像是心情不错一样，问她：“电话里讨论我了？”

乐然倒是很坦荡，整个人半瘫在沙发上，十分慵懒地回了牧白一句：“对呀！”

“讨论我什么了？”，牧白轻笑。

“嗯......”，乐然坐直身子，将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思索了两秒后说：“说你长得好，说你学习好，没了！”

牧白将眼眸垂下，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见他微微颔首，似乎只是在回应听到乐然的话，对于乐然说话的内容没给任何反应。

过了几秒后，牧白悠悠地开口说道：“说得挺对。”

“......”

乐然汗颜，他这人还真是将自知之明四个字发挥的淋漓极致啊。

“不过......”，乐然身子稍稍往牧白的方向探了一下，问道：“你学习好嘛？”

牧白轻眨了几下眼，睫毛在灯光的映射下在脸上扫出一片灵动的阴影，随后开口说道：“好。”

“好到什么程度？”

“就......学年第一。“

乐然“嘁”了一声，心想着你学习那么好，你怎么还考了一个二本，看来这个学习好水分比较大。

不过这话乐然不能说，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转头问了牧白一个其他问题。

“今天那个女孩，就李灿，你认识吗？”

牧白抬了一下眉头，像是回忆了几秒一样，随后说：“巷子里那个小姑娘吗？不认识。”

“噢！”乐然抱着抱枕重新靠回沙发，“你们一个专业的都不认识，人家就比你大一届。”

“可能不漂亮吧，一般漂亮的我都认识！”，牧白一边说，一边靠近了乐然坐着。

乐然轻皱着眉头，有点觉得不可思议，说道：“李灿这都不算漂亮啊？那你还挺挑剔！”

牧白一把环住乐然的腰，将整张脸埋在乐然的颈窝里，语气轻柔地说：“对啊，我很挑剔，我只喜欢最漂亮的！”

乐然愣了一秒，随即嘴角微微扬起，耸了耸肩膀，让牧白别贴自己那么近。

“你......你变了......”，乐然小声嘟囔。

“我变什么了？”，牧白搂乐然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变热情了。”

牧白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目光与乐然平视，语气多了些挑逗，说：“这样就算热情了？.......你这姐姐也太没见识了吧......”

乐然真觉得牧白有时候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自己，引自己上钩，然后他坐享渔翁之利。

乐然不想让他得逞，就没去接他的话茬，而是强装淡定地拿起手机，心不在焉地刷着新闻。

牧白见她没说什么，也就不再想着逗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后来乐然在牧白家里没呆多大一会，也回了自己家。

——

之后的几天，乐然白天基本都很少能见到牧白，只不过牧白的每日早餐仍然在线。晚上有的时候牧白会一起和她吃个晚饭，有的时候牧白回来都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个人也只是在微信上互道一声晚安。

周五下午，乐然照常去上课。

等乐然走进教室后，乐然明显感觉到教室里的学生看乐然的眼神不太对劲，想必是周一的事情学校的学生已经传得差不多了。

也是，毕竟警察都出动了！

乐然上课没几分钟后，教室后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只见邹建穿着一个紫色外套，一脸不情不愿地走进教室，一屁股坐在了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发出“哐”的一声，引得教室的人纷纷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