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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楼上看着走出图书馆的瓦莉拉，李攸一直冷漠的脸才舒缓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当是一次投资吧。”

……

“最近有什么值得我关注的消息吗？”

“有一个。”

“说来听听。”

“我们会长要求我们去抓一个人。”

“又是哪个不听话的穿越者，委员会每天管这么多琐碎的事情，呵。”

“不是穿越者，是一个死后莫名其妙复活的亡灵。”

“嗯？亡灵？这种游戏里面的词儿，委员会竟然也给用上了？”

“毕竟那个情况太诡异了。”

电话这头的人向另一边的人汇报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关于马明的情况，那一头的人听得是津津有味，脸上已经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找到线索了吗？”

“还没有，那个亡灵可以飞。”

“那你说，这个亡灵能够为我所用吗？或者说能够用来实验吗？”

电话这边汇报的人突然停止了说话，拿着手指的关节在通话口敲击了三下，那边的人顿时也安静了。

一阵解皮带的声音响起，隔间里面传出来一阵声音。

电话这头的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掉了，自己的手机上只传来了那边的人对自己的进一步指示：

“我需要那个亡灵的所有材料，他或许可以很有用，不要担心我们找不到他，我们的能耐比你们委员会大得多。”

马明一个人坐在山洞里望着漆黑的夜空。

他开始喜欢上这种极为僻静没有人的位置。

在他的印象里，像他这样的人或许就是适合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在阴暗的地方活着。

致死他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穿越者管理委员会？自己已经完全不信任他们了。

好在自己现在可以不吃不喝，不然吃饭都是一个问题。

他摸着自己身体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嘴角已经因为扯开角度略大而有些撕裂。

身体已经腐烂了得差不多了，骨头上甚至都已经变得污黄。只有身体上顶着的这一颗头颅竟然奇迹般地没有腐烂太多，但是所有的感知他都已经失去了。

味觉、触觉都已经完全丧失，视觉和听觉也大打折扣，看任何东西都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白雾。

所有当一个黑影几乎都已经要贴到他跟前了，他才恍然反应过来。

马明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原本应该是很刺眼的强光现在竟然也有点柔和。

“马明？”

“说话！”

马明此刻如同忘记了他会魔法一般，对于面前的黑影没有抵抗，而是用已经干枯的手掌指了指自己半张的嘴巴，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说不了话。

“真恶心。”

那人看清楚了马明的样子，即便是见惯了各种恶心事物，但是这一次还是有被恶心到。

马明感觉来者不善，他慢慢地站起来，没有过多的慌张，仅仅只是一瞬间两团幽蓝的火焰便已经浮现在他的手中。

对面的黑影竟然丝毫不感觉到害怕，随手拿着登山杖便捣向马明的胸口。

马明的战斗经验极少，加上黑影的速度太快，他几乎做不到格挡就被登山杖直接掀翻在地上，手里的两团火焰也消失不见。

“别跟我在这里耍那些没用的小把戏，我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