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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流华将话题拉回来：“我问你，当年出事那天，你人在不在清虚？”

尧离毫不犹豫答：“仙魔不两立，我没事去那干嘛？给你们当活靶子练手啊？”

“当真？”

君流华盯着尧离，又问了一遍。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尧离一向敢作敢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去就是去了，没去就是没去，我犯不着骗你。”

君流华沉吟了会儿。

“你的人格也不如何，我要你对天起誓。”

尧离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君流华你什么意思！有种再说一遍？什么叫做我的人格不如何？”

君流华并不在意他的情绪，只说：“此事事关重大，天道不会骗人。”

尧离看君流华很是执着，也不扭扭捏捏，清者自清！

他对天起誓，将方才答君流华的话以誓言的形式又说了一遍。

他二人一同看向天空，没有任何异变。

“你看，我就说我没说谎吧！”

尧离洋洋自得，清哼一声。

“我答也答了，誓发也发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何如此问吗？还有当年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君流华反问：“我说了要告诉你？”

“你耍我？”

尧离气势汹汹，冲上来就要干架。

对上君流华那深邃的眸，一下子又没了气势。

他愤慨甚至有些委屈道：“你明知我打不过你……”

“知道太多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君流华撂下这话，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尧离追过来，道：“成，你不说便不说吧，我到时自己查。”

“嗯。”君流华淡淡应道。

“那你总能告诉我阿黎在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