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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左长生摇了摇头，“这都快半夜了，做什么饭？我这种人，身上还能没干粮么？”

“左先生来了，哪有吃干粮的道理。”树兰一副生气的样子。

“树兰，你就听左先生的吧。”牛二笑了笑，“你先去把西屋收拾下，我和左先生有事情要说。”

树兰大概也明白了，这两个男人是有事，也是左先生大老远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喝这碗白水。

“行。”树兰点了点，“左先生，那饭就不做了啊。”

“不做不做。”左长生连连摆手。

“左先生，您这次怎么没带黄先生一起来？”牛二也是惦记那个黄先生的，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好东西，但是对他家是真不错。

“他有事。”左长生叹了口气，“我也是专门从陕西赶回来的，有件事，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忙。”

“左先生请讲，左先生这么看得起我牛二，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您办咯。”牛二一下子神情就不一样了，本来他欠着人情就不舒服，可是，左先生这样的人，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用到自己，想不到，这下子，机会来了。

“我想找黄河里水棒子肚子里的第一条鱼。”左长生板着指头，说完了这个拗口的名词，“而且是活的，有门路么？”

“这”牛二皱了皱眉头，“倒是有门路，就是得看运气。”

“有门路就行。”左长生松了一口气。

“这水棒子肚子里有鱼是很少的。就算有，基本上，都是死的。”牛二小声说道，“想要活的，得从巨人观里找，那东西肚子空间大，鱼儿活的可能性大。”

“那就找呗。”左长生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其实，您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前阵子听说，这窑子口上头的三仙村上，淹死了一个女的，现在还没捞上来。”牛二叹了口气，“我本来是不想去凑热闹的，毕竟上次吓着了，这下子，我还非得去挣这个钱了。”

“”左长生这下子真的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哀默了。

“你有把握能找到？”左长生呼了一口气。

“我这手艺和水性，在这一片那是这个！”牛二竖起了大拇指，一副得意的样子，“就是，怕那又有什么怨灵啊，大雾啊。”

“我和你一起去，你怕什么？”左长生拍了拍牛二的肩膀，让他放心。

“行。”牛二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把尸体捞上来，人家能乐意让刨开肚子取鱼么？”左长生其实是有点担心这个，毕竟，老人们把这看的很重。

“这点你不用担心。”牛二叹了口气，“本来巨人观就已经没有人样了，肚子里的水，肯定是要放掉的。”

“左先生，屋子收拾好了，您今晚就凑合凑合。”树兰从外面走了进来，额头上都是细汗，看来是给左长生好好收拾了。

“行，谢谢了。”左长生站了起来，“那我先去休息，明早我们去那三仙村？”

“行，看您方便。”牛二连忙也站了起来，“晚上好好休息。”

左长生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别扭，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自己要找什么，突然这个东西就自动送上门来了，总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