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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时域脑海中有刹那灵感闪现，却没有抓住。

“你准备出手？”

晚上，沈洲握着电话站在阳台上，闻言笑了笑：“不是我，是陈导。咱们只是借人给陈导用用。”

徐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想借陈导的名头帮时域吧？”

沈洲呵呵一笑：“毅哥，人艰不拆啊。”这话就是默认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这个打算。”徐毅在电话那头笑骂了一句，接下来倒是有点严肃，“你能想到的别人未必想不到，团队下场可不是单纯朋友之间帮助，你想好了么，有必要因为刚认识几个月的人树敌？”

沈洲叹了口气，“毅哥，我是真的喜欢时域......”

单身了三十年，唯一一次动心。

沈洲正想着怎么解释，对面就传来幽幽的灵魂质问：“你说的让你心跳加速的小鲜肉就是他？你那怎么最开始那么为难人家？”

什么小鲜肉？哪来的小鲜肉啊？沈洲刚想否认三连，突然想起苏慕之，原主不会说的是苏慕之吧？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只是没有想到，原主连这个都跟徐毅说了。

沈洲这边沉默着，徐毅却以为他不愿意多说，于是道：“多的我也不问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事业是你自己的，我不能总是代替你做决定。”

这个从头到尾都在为原主着想的经纪人，沈洲是发自真心的尊重，他保证道：“毅哥你放心，我不会做自毁长城的事。”

沈洲挂了电话长出了一口气，有种跟家里长辈报备自己恋爱状况的感觉。原书中并没有提到沈洲的家庭情况，所以世界自动修复了这个BUG，沈洲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原主的父母自从原主独立之后就开启了放养模式，两个人早就周游世界去了。

这对沈洲来说倒是件好事，他前世父母早亡，如果这辈子突然冒出来一对父母，可能还会不适应。

所以从沈洲入圈后一直陪着他的徐毅，就成了原主最亲近的人。

沈洲打开手机，编辑了一段话发送到了某个微信账号上。

这个夜晚，夜深人静，正是日常熬夜的网友们吃瓜的好时机，一个帖子出现在最大的娱乐圈论坛上

【扒一扒闫姓新锐导演到底有多能营销】

一切由数据说话，下面开始放锤。

1L：火钳刘明！

2L：蹲，就喜欢拿锤说话的楼主。

楼主也不废话，直接开始甩截图、贴数据，如此干脆利落看的吃瓜群众一愣一愣的。楼也盖得飞快。

30L：我去闫某的这部戏居然数据这么惨？？！！不是经常上热搜么，随便一个相关投票都十几万呢，难道我被骗了？

31L：楼上肯定是被骗了，就我看到的来说，同期有好几部剧都吊打这部，但是人家正经拍戏不像何某似的营销轰炸，才显得闫某有多厉害似的。

32L：楼上上太单纯了，十几万的票你也信，看到截图没有，数据匀速增长，都是刷的......

33L: 这截图真的假的？娱乐圈水太深了，看的我瑟瑟发抖，不敢轻易站队，怕被打脸。

34L：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闫某居然拉踩过这么多人，那些新导演也太惨了吧碰上这么个同行。

35L：哈哈哈闫某人终于翻车了吧早就看他不爽了，一个导演整天比演员戏还多，他怎么不去出道呢!

36L：刚才爆出来陈永思跟时域的资本交易，闫导就被搞了，隐约嗅到了资本博弈的味道。

37L：楼上一看就没好好补课，陈导那事截图里也有，都是何某拉踩的手段罢了，说起来也是时域是个没名气的小新人，就被拿来下刀了，真惨。

38L：真惨+1

......

相似的帖子在各个论坛全面开花的时候，也有一些衍生贴装作不经意间开了起来。

【说道营销第一人，大家都忘了qy了么？】

【听说qy和闫导的营销团队是一个，怪不得手段一脉相承，一样恶臭】

【李涛这次两个导演之间的博弈，时域是不是被殃及池鱼了】

【时域到底是谁，为什么总能看到这个名字？】

【时域这件事，让我想到了初入职场的自己......】

秦鱼的名字只放了缩写，但是时域的名字却带了大名，其实也有点变相宣传的意思，这些帖子里无一都踩了闫文生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