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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烟一怔，难道程飞扬也是幸灾乐祸的人？

却听他继续道，“高兴在，自己终于能为你做点什么了。”

“程少……”曲烟表面感动，心里却踏实了下来。

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没听到之前自己跟曲凝的对话，尤其是关于她已婚的事实。

谢天谢地。

程飞扬眼神真诚地看着她，“小烟，你在我眼里，跟其他女人不同，我遇见过很多女人，可是她们只会讨好我，顺着我的话说，却从来都不能说服我，无论道理在不在她们那边，她们都不会尝试说服我……”

“程老板过奖了，我也不过庸脂俗粉而已，遇见你那天，我还记得自己跳舞了。”曲烟自嘲道，她以美色为饵，才得到了那晚的机会。

然而程飞扬却依旧不那么想，“不，你不一样，你跟她们完全不一样，你有一个闪闪发光的灵魂，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也不会怕惹我生气，因为你有一颗不轻易屈服的灵魂，你相信自己，而很多女人……总是讨好我，反而让我迷失，”

他的眼睛满是金子般的信赖，一时间竟然让曲烟也无法去说出那句话，自己，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她为了外婆的治病钱把自己卖给季卓然，跟救过自己命的姐姐水火不容，还举报了生父，导致家里的公司即将垮台

她还在见面前就开始算计他，算计他的性格、选择投其所好，之后跟他谈话时候也多次运用谈判的套路，甚至在这场对话的伊始，她还在暗暗引导他说出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真的，没那么好。

可是在他的赤诚面前，她竟然羞于将这一切启齿。

程飞扬却继续认真道，“其实那天你说不想我输之后，我找人查了季卓然经手的生意，结果让我很震惊，也正是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和他之间巨大的差距，但是后来我想，只要有小烟你在我身边，战胜他好像也不是难事……”

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里竟然带上了祈求，“小烟，所以我这次再认真问你一次，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只要你点头，所有我拥有的东西，都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