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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黄姜姜眉眼微抬，眸光冷艳。

鲁明帆顿时后悔了，他一个男生怎么能想着用女孩子的钱。

不过，他总觉得黄姜姜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学校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李校长推门进去，看见五班的班主任苗老师还在伏案加班，走过去问：“怎么？还没忙完。”

高二刚考完月考，学校打算根据这次考试的成绩，重新分配每个学生所在的班级。

苗老师是清北班的班主任，清北班也是一中高二最厉害的尖子班。他除了负责批改试卷，还要负责去看那些分数排名在年纪前四十的学生试卷，因材施教。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眶，疲倦地说：“快忙完了，校长，这么晚了，您怎么也没走？”

“我随便逛逛。”李校长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随意地道，“你给我查查，黄姜姜这次月考的成绩。”

“您是说普通班的黄姜姜？”

“你知道她？”

苗老师起身给李校长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每次考试都吊车尾，全年级倒数第一专业户，分数与颜值成反比的，高颜值学渣，我想不知道她也难啊。”

李校长拿起水杯喝水的动作一顿，“她其实是个很有潜力的学生，大概是因为家庭环境比较复杂，才会导致成绩——”

“校长，您给我说这些，不会是起了让我带她的心思吧？”苗老师点了根烟，“她是这里有问题，”苗老师指了指自个儿的脑袋，“就算你让京城最好的特级老师来带，也没有用。”

李校长放下茶杯：“你不能这么武断，她以前成绩还是很好的，还拿过不少奖。”

“数学她只会背公式，一放到题目里面就不会了。其它学科也一样，全部只能勉强做一些死记硬背的题目，稍微灵活一点，她没有一道题是对的。”苗老师把清北班的学生名单，从抽屉里拿出来，给李校长看，“我们班这些学生随便一个，都能甩她好几个宇宙。我有教黄姜姜的精力，还不如多放在这些学生身上，他们才是我们学校的希望。”

“这些都是尖子生，对于你来说，也没什么挑战性。你就不想利用业余的时间，给黄姜姜补课，挑战一下自己？”校长问。

苗老师十分抗拒地摇头，“校长您别说了，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照顾黄姜姜，但是我绝对不会把时间跟精力浪费在一个渣子身上。”

李校叹了口气，离开。

苗老师看李校长没有执意逼他带黄姜姜，长长松了口气。

黄姜姜这个学生，就是个败絮其中，金玉其表的绣花枕头，唯一擅长的大概就是走后门。

他最讨厌这种靠关系进来的学生，整天把学校搞得乌烟瘴气，拖垮他们学校的整体素质。

如果他是黄姜姜的班主任，就黄姜姜这样的学生，他能天天把黄姜姜骂哭，骂到黄姜姜不敢来学校，自动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