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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次的效果，也就够了。

“刚刚曾夫人给了书，我瞧着他抱着的时候，跟那衣服不怎么搭，所以便让他又换了一身！”

张芷言看着季夫人和海夫人透过来的关切的目光，便示意儿子转一圈：“两位夫人瞧瞧，我家轩哥儿这衣服这样穿，像不像去读书的小学童？”

“这衣服穿的，倒是精神！”

海夫人看了一眼，的确是很顺眼，所以便是夸了一句。

一旁的季夫人见状，嗤了一声，有些鄙夷的开口：“也就是像而已，我瞧着他这岁数，已经过了启蒙的年纪了吧？这个时候再读，有何用？”

张芷言抬眸，看向季夫人，唇角依旧扬起浅浅的弧度，只是眼底已经染着缕缕的寒意：“季夫人，有没有用不是现在说的，而是未来看着的！但愿有朝一日，你不会用到！”

张芷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笑意，这让一直看习惯了她笑脸迎人的人有些不习惯，甚至骤然一寒。

“我不过是随便多说一句，你这么凶做什么！”

季夫人被张芷言的样子唬了一跳，捂着胸口嘟囔了一句。

张芷言瞧着她这幅样子，也是笑了：“我也不过随便回了一句，你这么当真做什么！”

海夫人瞧着这两人气氛僵持的样子，哎呦一声便是笑了起来：“妹妹没孩子，哪里知晓这做母亲的是极其护孩子的！”

季夫人刚要说话，那海夫人便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我听说这齐娘子最是一个乐呵的人，从不曾翻脸，你今儿个算是戳着人家的心窝子了！”

张芷言挑了挑眉，看着这海夫人为自己说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岔开的话题：“两位夫人，这后耳上有没有痒着的感觉？”

两人均是摇头，张芷言便指着卢老太的手：“那就再试试脸吧！”

卢老太刚打算将面敷收起来的动作一顿，看着海夫人和季夫人投来的目光，顿时讪讪的笑了笑：“请两位夫人用上一些！”

海夫人和季夫人自然是伸手，将面霜覆在脸上。

刚上脸的时候，两人的脸上均有点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这种感觉刚刚也已经有的，所以两人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用完之后，这面敷便是没了。

卢老太露出一副肉疼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的纠结模样，倒是让张芷言笑了。

晚宴开始之前，张芷言被齐晏轩拖到一旁，小脑袋垂着，有些沮丧。

祁随宁见着女眷那边，张芷言带着儿子离开，而且儿子的情绪也有些不对，于是便也离桌跟了过去。

“娘亲，我是不是让你丢人了？”

齐晏轩的话让张芷言一楞，直接蹲下，直视着他的小脑袋：“你怎么就觉得丢人了？”

“我……我过了启蒙的年纪，还看这些书，是不是让娘亲觉得丢人了？”

轩哥儿神色低迷，甚至手抱着书的力道都紧了几分。

张芷言意识到那个该死的季夫人说的话让儿子伤心了，立刻抬起他的下颚，也有几分伤心：“那，娘亲是不是让轩哥儿觉得丢人了？”

齐晏轩大眼一瞪，立刻摇头否认：“怎么会？轩儿觉得娘亲最好的！才不会觉得丢人！”

“可是娘亲没有能力让你在该读书的年纪读书，跟其他人家的娘亲比起来，娘亲这么没用，你为什么不觉得娘亲丢人？”

齐晏轩震惊的看着张芷言：“可，可这也不是娘亲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