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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毛茸茸的发问，卿羽晨很淡定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睁大她平时总是漫不经心耷拉着眼皮的眼睛，两腮微鼓，嘴角下弯，一副受了委屈，还忍着不哭的模样。

毛茸茸一眼撞进那双澄澈的眼睛里，朦胧的水汽之下，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隐隐的泪花在眼眶打转，将落不落，白皙的皮肤映衬下，眼眶那一抹红，清晰地有点儿扎眼。再加上之前柳茵茵捏了的脸颊上，那还没散去的红晕。

毛茸茸感觉自己的心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下意识地就想要去安慰卿羽晨。

“殿下……”毛茸茸不自觉地朝着卿羽晨的发顶，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卿羽晨的眼皮耷拉下来，鼓起的双颊消下去，就那么淡淡看着她。

毛茸茸安慰的话堵在喉咙里，伸出去的爪子方向一转，最后落到自己脑袋上，讪讪地笑了两声。

“看明白了？”卿羽晨问她。

毛茸茸老老实实地摇头。

卿羽晨掀眼皮瞅她一眼，道，“像我这种除了可爱，还有智慧与美貌的小可爱，必要的时候靠卖萌，就可以维持生计了。”

一人一妖陷入沉默。

“情绪操纵什么的，我基本不用。”卿羽晨又道，“我通常都是直接行为操纵。”

肖骁沉默。

毛茸茸则瞬间想到了初见卿羽晨的那一幕。

所以那些坏人突然自相残杀，是被人类小孩直接操控了？！

人类小孩果然很可怕！

又想到自己刚刚差点还摸了人类小孩的头，毛茸茸尾巴瞬间左右摆了两下。

可是想到卿羽晨刚才那委屈的表情，毛茸茸又茫然了。

人类小孩刚刚看上去真的很伤心的样子，她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