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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澜看着他依旧挺拔的背影倏地红了眼眶，蓝山，是老师的本名。

从此，特工界的传奇“孤狐”，就真的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了。

他默默为之付出二十多年岁月的工作，无人知晓的功勋，无人知晓的荣耀，连离开，也是这么的悄无声息。

“老师。”

蓝山回头看她，风澜偏头笑道：“我会给你养老的。”

“嗯……”她又加了一句：“和楚晏一起。”

蓝山也朝她笑了笑，摆摆手上楼了。

……

风澜提前给楚晏发了餐厅的定位，她和蓝山到包厢的时候楚晏已经到了。

“楚晏。”风澜向他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师，蓝山。”

“您好，我是楚晏。”

蓝山看着他，暗暗点了点头：“你好。”

三人落座后，楚晏给蓝山和风澜倒了杯水，然后将菜单递给蓝山：“老师，您先来点菜吧。”

蓝山看了看菜单，突然转头对风澜说道：“澜澜，我手机落在车上了，你去帮我拿一下吧。”

“好。”风澜没有丝毫怀疑地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楚晏看着她走出去之后说道：“老师有话想跟我说？”

蓝山合上菜单，楚晏在这一瞬间感觉面前这个人的气势完全变了。

原本看起来温和亲善的人，在陡然间冲出了锋芒，眼神犀利。他的唇角依旧是微微扬起的，可他却感觉不到半分的笑意。

楚晏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像有一把刀悬在他的头顶。

蓝山缓缓开口：“苍狼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