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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看着眼前的锦瑟，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自内而外的悲伤，这种情绪只有一瞬间，很快锦瑟就将情绪收了起来，恢复成往日傲娇的样子。

“你，还好吗？”

锦瑟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抬起头，傲娇地说道：“我当然好了，能有什么不好的？”锦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樊子浩的尸体，“你去把他的尸体收拾到里面去。”

云轩在拖着尸体向着里面走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锦瑟，锦瑟再也没有表露出刚刚的那种情绪，但是云轩永远不会忘记锦瑟的那个样子，他第一次知道，在锦瑟坚强的外表之下，藏着的是满心的悲伤。

他不知道锦瑟为何而悲伤，但是那种悲伤，似乎直接击中他的灵魂，让他那一瞬间有一种灵魂都要出窍的感觉。

他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锦瑟，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陪在锦瑟的身边，让锦瑟尽可能地去忘记以前的那些悲伤的事情。

等到云轩将樊子浩的尸体处理好之后，出去便看见锦瑟坐到了桂花树之下，，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看着远方，喝着酒。

他坐到锦瑟的身边：“你喜欢喝酒？”

“嗯，不过这里的酒都不好喝。”锦瑟看着手中的酒壶，走过那么多的小世界，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最喜欢的味道了，明明只是一个浅浅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直都记得。

“尸体我放到他之前存放其他人的尸体的地方了，也算的上是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最终结的果吧。不过，你的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现在樊子浩死的这么突然，之死了他一个还不足以撼动所有学习邪术的人。”

“当然不够，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活捉樊子浩，他这种人渣，捉了也没有什么用，接下来，我们该处理这些黑雾了。”锦瑟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黑雾，虽然现在樊子浩已经死了，但是黑雾并没有要散去的意思。

锦瑟倒是知道这种低等的连生物都算不上的东西的想法，无非是是对于生的渴望，虽然它们是由怨气而生，但是一旦有了灵智，就意味着有渴望生存下去的渴望。

“我们怎么做？”其实云轩已经有了一个简单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更喜欢听锦瑟的想法。

“这就要交给你了。”锦瑟看了一眼云轩，递给云轩一张符咒，“很简单，贴上这个，你可以扮做任何人的样子，你扮做樊子浩的样子，待在这座宫殿里面，将这些黑雾都吸收掉。”

云轩汗颜，还真的被他猜对了，这个方法倒是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对于云轩这种对樊子浩完全不了解的人就有点困难了：“我根本不了解他，想要扮做他，难度太大了。”

锦瑟丝毫不在意：“没事，有我在呢，这个时机正好，先前樊子浩就说过，他要闭关研究阵法，你就先把这些黑雾闭关都吸收了，至于阵法，我会研究的，不过在研究之前，你得先把黑雾吸收了，不然我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