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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曼的脸一下子有点绷不住，但为了维持现有的状态又不得不强行悲伤，结果变成似笑非笑的模样，怪异滑稽的很。

笑自然是不敢笑的，卜雨不觉得这个女人是现在这种实力的他可以招惹的，而前面忍不住怼了两句也是在他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说得……老板估计摸准了自己和她的性格，起初躲起来，关键时刻来调停，最后刷两波好感度，该说不愧是她吗？这智商情商，零号提鞋也不配。

“……”零号。

当然了，前提是眼前这个女人继续这么无害，让今晚相安无事度过。

“好好招待克莱曼女士，我先去洽谈业务了，最近真是好忙啊……克莱，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聊”

“嗯，再见。”

两位女士彼此打了一声招呼后，老板直接去摸鱼了，只留下卜雨应对这位有钱但脑子方面有点不同的克莱曼。

“您需要点什么配菜吗？”卜雨询问道：“虽然样式不多，但口味多样，想必符合您的胃口。”

“不需要。”

“嗯……嗯。”

这语气怎么突然变了？

“你想笑就笑吧，刚才那种语气态度行为让身为主要毁灭人格的我都感觉到愚昧。”

“呃……您或许真的应该看一看心理医生。”

这怎么又精神分裂，出现第二人格了？确定不是因为塑料姐妹离开而放飞自我了？

不过怪不得人这么富，掌握两种财富密码“网抑云”和“人格分裂”呢，再来一个抑郁症那离世界首富只有一步之遥，再什么都懂的话，竞选总统不是梦。

这里要提的是，卜雨对真的抑郁症患者抱有的是同情和尊重，对没做过错事的精神患者觉得可怜，对做过错事的觉得可恨可悲，但是假的……呵呵。

“你也觉得我……我的人生活地好失败，拥有一切却也失去所有……”

卜雨没开口应和，克莱曼就自导自演起来，俨然戏精俯身，看的他尴尬极了。

话说，今天怎么一个客户都没？大老板不算客户，毕竟不收钱。

半小时过后，克莱曼说的脸红心跳，气喘吁吁，而卜雨喝着热茶，看着书，很是惬意。

“嗯……您是不是渴了”摘掉耳塞，卜雨伸手拿了一个蓝色的，印着独角兽的马克杯，帮大老板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水是从富人区二道贩子手里买来的，想必您喝的惯吗”

“呃……”

克莱曼情绪不连贯了起来，平常有人听说她的身份后都会逢迎甚至跪舔，就连对谁都不假辞色的老板也得照顾她的情绪，难道他是玩的欲擒故纵，想让我感兴趣……呵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