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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

“你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哦，不知哪里不一样？”

童芳若问，杨子舒就答，不带分毫的躲闪。

“传闻中的你，心狠手辣面目可憎，仗着只有自己会做水乳套装，和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

“所以，杨姑娘就找到了宋氏？”

杨子舒瞬间沉默，对视半晌，她说：“我只是，问问而已。”

“宋氏的东西给了么？”

“什么意思？”杨子舒察觉到不对，立刻追问，“什么叫东西给了？”

拿起手边的筷子，童芳若微笑：“先吃菜。”

杨子舒欲言又止，可童芳若摆明了不愿理她，杨子舒只能将疑惑放回心中，扭过头不再说话。

双方的交锋太子看在眼中，低头轻笑一声，他还怕童芳若吃亏，没想正事面前，童芳若比谁都拎的清。

也好，欺负人总比被欺负强。

菜过五味，童芳若放下筷子：“杨姑娘吃的如何？”

杨子舒扯了下嘴角，她到现在一口都没吃，可心中的想法到嘴里却是不错。

“味鲜楼的饭菜一向都能让人赞不绝口。”

“是啊，味鲜楼的饭菜一向都能让人赞不绝口，就像美颜阁的水乳套装与香水，在京城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杨子舒捏紧手指，她不傻，稍微一想就知道童芳若的话另有所指。

“太子殿下。”

太子抬眼：“何事？”

淡然的模样完全称得上是无辜，杨子舒看了被噎住，太子这置身事外的样子别人还以为今日的见面与他无关。

“殿下，咱们也算是熟人，若有什么事，还是一句话说完了比较好吧？”

太子笑：“确实一句话说完比较好，芳若。”

童芳若颔首：“其实今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下杨姑娘，有没有收到宋氏送的东西。”

杨子舒摇头：“我从未收到过宋氏的东西，倒是童姑娘，为这件事见我，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我倒是希望小题大做。”童芳若正色解释，“前两日美颜阁出了毁容的事，杨姑娘应该听说过。”

杨子舒稍稍回忆了下，点头承认：“我确实听说过，怎么，这两件事有联系？”

“有很大的联系。”童芳若取出之前收好的胭脂盒，推到杨子舒面前，“我做的东西京城贵人们都很喜欢，但不是说喜欢就可以，在这之前，每一样我都是经过无数次的试验才敢往外送的。”

杨子舒顺手拿起那胭脂盒，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团团起来的纸张一样的东西，而且周围还都是液体，不由皱了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美颜阁之后要出的新护肤产品。”

杨子舒眼睛微亮：“这个……”

她话还没说完，童芳若一句打击就传了过去：“这个现在可不能用。”

“为何不能？”

“因为它是才做出来的。”童芳若起身，从杨子舒手里拿回盒子，取出里面唯一的一张成品面膜，“是不是觉着已经成功了？但它其实还只是个半成品。”

杨子舒犹疑：“半成品，不能用？”

“会毁容。”

杨子舒一惊，再看童芳若手中的面膜就生出忌惮：“之前闹到衙门的事情是真的？”

“那个不是真的，但半成品毁容是真的，而宋氏，从我那里偷走了半成品的水乳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