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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牙行能解决别人的烦忧，可你们这个牙行，我只看到对客人不尊重，陆雅，我们走吧，换另一家。”

童芳若面无表情的说完这番话，直接越过伙计离开。

看一眼伙计，陆雅没有犹豫的跟上：“姑娘慢些，另一家牙行就在前面拐角处，不远。”

伙计嗤了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喊什么姑娘，身份不高脾气倒挺大，就拐角那地儿还想找到合适的地方，痴心妄想！”

“你在这站着做什么？没看今天那么多人来？赶紧做事。”

“来了来了。”

伙计连声应着，跑的极快。

后方的事已经离开的童芳若可不知道，她和陆雅顺着街道走，很快就到了陆雅口中的拐角的牙行。

门面破败，连个人影都没有。

童芳若看眼大门，被台阶上的青苔给惊到：“这个牙行怎得如此……”

一句话说到这里顿住，童芳若嘴角一抽，莫名说不下去。

陆雅干咳：“这个牙行是挺寒酸。”

姑娘没说她也知晓话里没说完的是什么意思，但牙行就是这样，陆雅也没法说什么。

叹了口气，童芳若提起裙子下摆走上台阶，甫进门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就迎面飞来。

不查之下，童芳若被那块黑东西直接击中面门，陆雅在后面看见如此情形，吓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

“姑娘您没事吧？”

维持着头往后仰的动作，童芳若一点点的将脸上的帕子拿下来，勾着嘴角说：“我没事。”

陆雅：“……”

这句没事要是语气平缓她就信了，可事实上，童芳若是用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架势说出来的。

“哎哟不好意思，没弄伤你吧？肯定没弄伤，就是块擦地的布……”

一个少年笑嘻嘻的跑过来，几句话就将童芳若的火气给灭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少年，童芳若还真说不出什么重话。

面无表情的将布还回去，童芳若说：“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少年把布拿回去，听到这句话眼角一抖：“你说真的？”

他往外走了几步，扭过头说：“今儿个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噗嗤”

童芳若还没说话，陆雅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

少年一阵默然，看向陆雅的眼神带了点复杂：“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实话实说的事而已。

陆雅没有回应这句话，一转头就对童芳若说：“姑娘，这个牙行估计也没什么好地方，您真的要在这里看么？”

少年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你别胡说，我这里怎么没有好地方了？你就说要什么，我绝对给你找出来。”

童芳若看了眼陆雅，意外的发现陆雅对这个少年很宽和，别的不说，就以陆雅的性子，怎么也不像是个会和人开玩笑的，可她偏偏和少年开玩笑了。

陆雅余光中瞧见童芳若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抿了下嘴，她知晓自己对少年的异样被察觉了，不过她并不觉得有问题，只是对一个人宽和而已，并不会影响到姑娘。

少年说了一堆话，丝毫没察觉眼前俩人的心思变化，跳着脚说要给俩人做介绍。

“啪！”

一本重重的册子被砸在柜台上，童芳若看了眼，目光落在少年脸上，还没说话，少年就翻开册子。笔趣阁88r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