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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们当时是一所学校，他学的中药。不过这能明什么问题？”张四娃不理解周航这些做什么。

“中医？学的居然还是中医？那这就更加明问题了。看来我的猜想是没有问题的。”周航开心起来，不过他想不通这么重要的事情张四娃这之前怎么没有过。

“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如果我早知道这些的话，早就能断定凶手谁谁了。”

“我告诉你这些做什么？我怎么知道你会这样猜测，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张四娃欲言又止，有些犹豫。

“有什么你就，我知无不言。你想知道什么？”

张四娃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咬咬牙看着周航的眼睛道，“如果真的他就是凶手你会怎么处置他？”

“处置他？”周航没有想到张四娃会问这个，这个问题他以前还没有想过，毕竟这只是一个游戏，他的任务只是通关而已，到时候揭发张若安，一切就结束了，还怎么处置张若安？

但是周航不能这样给张四娃，他是在玩一款游戏，他就是这个游戏中的一个虚拟人物。如果这样出去的话，恐怕张四娃会马上崩溃，然后暴走。

周航想了想，他记得当初给张四娃的是，他是穿越过来查案的，不能影响这个时空，不然时空之间会失控，现在他倒觉得有点难圆这个谎话。

“呃……”周航看着急切想要答案的张四娃，道，“我并不能处置，我只能查出到底谁是凶手后，回去，给后人一个交代。给那些受害饶家属一个交代。”

“一个交代？”张四娃愣了愣，继续做起饭来。不过看得出，他是有些不高心，周航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不过他也觉得有些可惜。

“两个曾今那么好的朋友，现在居然变成这样了。”周航何尝看不出来张四娃是希望他能制裁张若安的，特别是看到他身败名裂，恐怕那是张四娃最期待的。

张四娃在埋头切了一会菜后，抬起头来，十分郑重地问道，“你回去后告知那些受害饶后代找到凶手了，那样还有什么意义？凶手早就死了，他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你觉得这样好吗？”

“这……”周航欲言又止，他何曾没有过这句话，他也知道这样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意义，但是赵武和张教授的那些他又不能和张四娃，张四娃理解不了其中的想法。

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唉……我……”周航刚想要话，他就被张四娃打断了，“那你在这里阻止了凶手，是不是其他受害人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这个嘛，我不是过那什么蝴蝶效应了。如果擅自改变这里发生的一切的话，未来也会发生改变的。”周航觉得自己和张四娃越越不通，因为他一直都是期望能够阻止和制裁凶手的。

张四娃没有因为周航的轻易放弃，他声嘀咕道，“未来会有什么改变？这不是未知的吗？我只知道凶手如果不抓起来，他就会一直逍遥法外，就还会有受害者。”

“我去，我该怎么解释？这张四娃明显就是一个死脑筋嘛，不过他这么想要制裁张若安，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多大的仇怨？”

周航没有继续和张四娃争论下去，那样争论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今张四娃的情绪很不对，还是不要惹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