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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谁行呢？”白沐森看着他。

唐杰一听坐了起来“当然是我啦，我用抢可是北京城最好的。女孩子学什么近身术啊，多危险啊，还是用枪好。”

“跟你！”白云诺冷笑了两声“你有什么用？”

“那行诺诺，你这几天就跟他学枪，近身术什么的确实不适合你。”

白云诺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沐森“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把我交给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

“什么叫不靠谱啊，听你姐的吧！”唐杰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看着她。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白云诺有些不甘地望着白木森。

“呵呵。”萧寒逸笑了笑“放心吧，别的我不敢向你保证，不过这家伙的枪法确实比谁都准。”

“姐，我就不能跟你学吗？”白云诺还是不能接受事实。

“她用刀，不用枪。”唐杰在一旁说道“不是，你就那么嫌弃我吗？”唐杰烦躁的挠了挠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猴子。

办公室里一点寂静，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都看向了同一个地方，那是一张放在桌角旁有些陈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几乎模糊的看不清，不过那张着的两排牙齿格外醒目，看得出来照片上的人很高兴。

一缕白烟从老人的嘴里吐了出来，白烟后是一张略显苍老的脸。楼万海早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不过像今天这般苍老还是头一次。他的眼里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这让对面的楼子慕有些吃惊。从小到大楼万海这个名字就被人们所传颂称赞，他是一位英雄。英雄怎么会忧伤？他在为何忧伤？又在为谁忧伤？

一如既往的寂静，从楼子慕进办公室到现在，两人一句话也没说，楼子慕只是不忍打扰到他老人家。

久久之后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寂静。老爷子终于把视线从照片中移开，抬头看着对面的楼子慕“你来找我是想来跟我告别的？”

楼子慕先是一惊，后来想想也不奇怪，点了点头。

“是跟那个小丫头？”他又吸了一口烟，轻轻地吐了出来。要不是他脸上的皱纹，还真有几分像黑社会的头头范儿。

楼子慕知道他说的是谁，点了点头“嗯，你不会要。”

“唉，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楼万海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他抬头对上了楼子慕的眼睛“别忘了，当初是谁抓你爷爷进去的。”

这是楼万海给他的警告，楼子慕明白，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爷爷，其实她和你想的不一样。”

一声叹息之后又是一片寂静。楼万海没有理他又转头看向的照片，许久后开口道“当初为了那个项目，你还和我大吵了一架，说是为了任务，为了国家，你执意这么做，我也没拦你。大家伙跟着你一起研究了这个项目，之后有了很大的进展，你说想去实地考察，可他们都劝你，说那里太危险，你不听。我也劝过你，你也不听，你说你一定会完成任务。”老爷子苦笑了两声。

楼子慕茫然的看着对面的这个老人，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看他讲的那么出神，他没有打断他，静静的听着。

“结果我们跟你去了，可是却遇到了我们这辈子也不曾想过的事情。那天下着大雪，我们艰难的徒行，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这些我永远都忘不了。我还记得我们找到了洞口，可惜最后我迷路了，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却不见你。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死在了里面呢，不瞒你说，我还差点为了你这个死老头哭鼻子了呢。不过我让他们瞒着没跟你说，要不然你肯定会笑话我。”他摇了摇头。“可你也瞒了我一件事，你满了所有人，你从洞里带走了一样东西，之后你便消失了。”他把手放在了相框上，摸了摸上面模糊的照片。“你知道吗？过了几十年了，我还在找你，可怎么也找不到。”说到这里楼万海突然停了下来，他抬头转向了一边。那里放着一个青铜色的酒杯。“之后我才明白你回不来了，我放弃了，可那小丫头没有啊！”他又把脸转了过来盯着照片“她比我更想见到你啊！你孙女和你一样，一样的倔！”他说完了，他说了好久，楼子慕也听了好久。楼万海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楼子慕“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