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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这个师兄师弟的关系是怎样的，如果有这个级别的师兄护佑，那自己就很难找对方晦气了吧？盛阳能源加首长，这还玩个蛋？

首长温和微笑，点头道：“没问题，你们自己来最好，军方支持你们，我支持你们，如果你们可以成为这个小虚界之主，那就最好不过了，华郎可是志在必得。”

张阳疑惑道：“小虚界之主可以抢夺的吗？这不是小虚界自己选择吗？”

首长道：“伴生者里的最强者，几率还是非常非常高的，所以，你懂的。”

张阳点头，若有所思。

首长看着张阳，温和道：“你的技术就连我看了，都觉得惊艳，你肯拿出来给军方，我很欣慰，所以你放心，合作方面我们会保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毕竟我们军方贯彻的是师尊的意志，你要知道，我师尊，镇虚尊者就是秩序一方的守护者，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实际上，你这次的贡献之大，足可以成为军方要员了，要不要给你一个首长职位，进入你们所说的‘大佬’行列？”

张阳一愣。

军方要员？首长职位？这个东西，说不心动是假的。

自己可以的吗？

看到他的表情，首长笑道：“就先给你这个基地的副首长职位吧，有参事议事的权利，怎样？我看你心思都在小虚界，在华郎身上，那么就暂时意思一下，等你的事办妥了，一切都好商量。”

张阳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好。”

接着又疑惑道：“首长，您说镇虚尊者是秩序一方的守护者，难道还有非秩序一方？”

他刚才的关注点其实在这个说法上，心里很是好奇，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阵营的划分，最主要的是，自己选择相信军方，似乎是成为了正义的伙伴啊，不知道恶势力是哪些人，自己要不要提防对方。

首长微微点头：“其实，除了我师尊，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非秩序的一员，包括我，包括你。”

张阳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任何人都有可能？那镇虚尊者又为什么例外？

首长微笑道：“道理很简单，因为虚能。大家都在利用驳杂虚能，这东西是会影响人的心智的，宗师以下还不明显，到了大宗师，甚至更高层级，那就不好说了，如果控制的好，就不会有问题，如果放任这种影响，那就会偏离秩序。”

“等到了可以从虚能界深处攫取能量的时候，也就是成为赋能大宗师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张阳颔首。

他是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情况存在，难道成为大宗师之后，有可能变成恶徒？

不过自己距离那个层级还很远，暂时也不用去考虑。

至于为什么镇虚尊者是例外，他也不想问，那种存在的秘辛，还是不要乱打听的好。

忽然，张阳有了一个想法，面色一正，尝试着问道：“那个，首长，镇虚尊者他老人家，可以收我为徒吗？”

首长一怔，其他人也是面露古怪。

吕剑已经在心里给他点赞了。

这个好啊，这大腿，有机会谁不想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