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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总算我这两天没白教你。”九酒的舞剑，是黎昌教的。

昨天，他整整教了她一天。

“殿下，我想学剑。”九酒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哦？”

“我不能用灵力，总得学些剑术防身。”

黎昌点点头，她说得有道理。不过，他有些好奇：“你那个哥哥，他之前没有教你什么来防身？”

“没有。”九酒摇摇头。

“那他不怕你出什么意外！据我所知，神界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都不简单。”

“还没来得及教。而且，哥哥总是把我带在身边，他会保护我。”九酒替枫岚辩解。

“也罢。你想学剑术可以，但我为什么要教你呢？”黎昌反问。

“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的御魔术怎么办？想再找一个灵……并不是那么容易，你知道。”九酒想起上次去迷雾森林的情景。

“行，我可以教你，但你得拜我为师。否则我凭什么教一个外人。”

“好，我答应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九酒想都不想便答应了黎昌。

原本黎昌只有九酒拜他为师这一个要求，但听到九酒的话，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还要答应我两件事，但我还没想好。我什么时候想好了，便告诉你。”

“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随意伤害别人。你要我做的事，不能有违道德。”九酒说得很认真。

“好。”黎昌看到九酒严肃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来。他咳嗽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情，笑容便从他脸上消失了。

“待你从默狱出来，你便正式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

“默狱……殿下，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默狱之罚，你免不了。待这昆努节结束，你就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