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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把两人领到了客厅，又给他们泡茶，摆上小饼干，中途什么也没问。

沈明月沉得住气喝茶，宋锦时沉不住。

他喝了一口就放下来，直视坐在对面的老太太。

“请问您和我父亲。”他顿了一下，“或者母亲，是什么关系？”

老太太慢吞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按理，你该叫我一声外婆。”

“！”

外婆，不就是他母亲的母亲？

宋锦时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要说什么。

除了那张藏在宋涯房间里的照片，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和母亲这个词有关的人或者物。

“您是说您是林筱的母亲？”沈明月放下茶杯。

宋锦时的母亲叫林筱，宋母去世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名字在宋家都是禁忌，几乎没有人提起，后面宋家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这个名字也渐渐被公众忘却。

“确切来说，是养母。”

老太太抬起头，又看着宋锦时道，“你和她，很像。”

宋锦时心头一热，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了握。

他看到林筱的照片时也很震惊，他的眉眼，简直是按照母亲的复制出来的一样，只不过多了几分宋涯轮廓的凌厉。

“冒昧问一下，您是在哪里收养的林......伯母。”沈明月又问。

如果是养母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林筱不是人类，在地球上没有出生记录也没有身份信息，她之前查这个人查到的只有从十岁开始的信息。

老太太精神炯炯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想问她是不是人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