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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并不是程咬金今天的话说得有些多了。

而是李川一直在套他的话。

“程将军，连我都信不过了吗？”见程咬金欲言又止，李川便是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笑着问道。

当然，他这么做，也只是和程咬金开玩笑罢了。

“观风使大人，可惜如今的秦琼不比壮年，这些年南征北战又留下一身伤病，现在动起手来，别说是尉迟敬德了，就连俺老程，他可能也不是对手。”不过程咬金也稍微吓了一跳，赶忙说道：

“当然了，现在俺胜得过秦琼，也只是趁人之危，算不得英雄所为。”

他这一番话说得利落又漂亮，着实让李川挑不出毛病来，可李川何等聪明，一想到他刚刚的神情，一定是话里有话。

“老程，就没有其它可惜的地方了吗？”李川意味深长的问道。

事实，李川早就意识到了，秦琼算得大唐首屈一指的虎将，尉迟敬德、程咬金也只能去争第二，为什么后来在凌烟阁画像中却排在了最后？

按理来说，参与过玄武门之变的他，至少也应该在尉迟敬德左右才对。

“观风使大人，俺老程算是服了，真的没有其它可惜的地方了。”程咬金一脸诚恳，此刻恨不得跪在地，请求李川的问题放过自己。

“程将军，这是什么话啊，我当然是相信你的。”李川故作疑问道：

“可惜，可惜啊，这汉代长画的故事，应该说给谁听呢？”

一听这话，程咬金的心里就像是长草一般了。

下午行军时候，程咬金这才忍不住心痒，解开了李川心中的疑惑。

“李川公子，其实你有所不知，俺老程、尉迟敬德和秦琼不一样。”程咬金策马并行到李川身边，也不卖关子，主动的说道：

“俺老程和尉迟敬德是殿下的将军，但秦琼身在天策府，却没能摆正位置，把自己当成了大唐的将军。”

“大唐的将军，看来秦将军忠心耿直，这不是好事吗？”李川反问道。

“殿下不觉得这是好事，俺老程和尉迟敬德就不会觉得这是好事。”程咬金“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说，任由李川去想。

旋即，李川明白了过来，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才是忠心耿直，不过他们忠心的是李二，唯李二是从。

反观秦琼，摆错了自己的位置，后面一定会说错话做错事，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末尾。

“看来以后，还是要帮一把这名大唐第一虎将。”李川在心中也暗暗有些想法。

既然回到了唐朝，那么自然要改变一下过去的历史，若是以后能与大唐第一虎将并肩作战，再和大唐军神高谈阔论，自己岂不也能算是大唐第一人了？

事实，他和秦琼一样，虽然是身在大唐，身在秦王府，但可也未必是一定把自己摆在李二这一边的。

放眼大唐，李二虽然现在成了天选之人……但自己，以后或许可以做那个天！以后李二能不能坐稳江山，还需要看其称帝后的表现！

“观风使大人，现在满意了吧？”程咬金此时则是眼巴巴的看向李川，支支吾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