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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明白了，我马上过去。”

“这下真是糟糕。”

森鸥外收起手机，挂掉下属的电话，看着跑到他办公室里打游戏的太宰治愁苦叹气，起身快速收拾医疗箱，“太宰君。我完蛋了。”

他面部表情极其苦涩，让打游戏玩的不亦乐乎的太宰治在无意间瞥了他一眼后嫌弃地再次沉迷游戏，“森先生又遇到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首领出事了。”

太宰治手上一个错乱，大大的游戏机上蹦出game over 的字样，他看都没看一眼，脸色阴沉地盯着森鸥外，“你最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太宰君，这件事还是边走边说吧。”森鸥外不由分说地拉着太宰治走，在坐电梯上去时他异常快速地解释，“当时首领在和尾崎红叶喝茶，结果好端端地就吐起血，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这怎么可能。”

太宰治无法相信，虽然这半年来他一直躲着清水澈，但是通过森鸥外和他有意无意查探的情报，那个人身体一直好的不行，前阵子还有空天天出去逛街，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

他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和森鸥外到达首领躺着的室内，看到的景象让他轻轻吸气，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房间里，四周的窗帘都被拉上，只有明亮的灯光照下，布置的富丽堂皇的这里此刻安静的可怕，连呼吸都清晰可闻。柔软的大床三面垂着质感极好的窗帘，唯一露出一角可以见人。

而清水澈就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嘴角还有着溢出的鲜血，一向让太宰治极为喜欢的银发也染上鲜红的血迹，凌乱地散在枕上，他呼吸艰难，脸色苍白如纸，就那样以太宰治从没有见过的脆弱模样，昏迷在他面前。

尾崎红叶正面带哀泣地站在清水澈躺下的床边，眼圈微微发红，金色夜叉在空中环绕游移着，防备一切可能发生的敌袭。

太宰治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张张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趁着森鸥外向前检查的时候，默默跟在他身边看着他快速地排查问题。

“森医师，首领他怎么样了？”尾崎红叶的声音很轻，隐隐带着泣音，森鸥外在心里叹气，别看她已经成为干部了，可是说到底，红叶现在也还是个小女孩而已啊。所以在遇到敬爱的首领倒下时，才会暴露出内心的脆弱。

借助仪器检查完一遍后，森鸥外的心彻底沉下来，他摇摇头，“查不出来。”

尾崎红叶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太宰治眼神彻底阴郁下去，他抬手又放下，最后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森鸥外也是脸色极差地盯着手里的报告。

从结果来看，一点问题都发现不了，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只有清水澈体内器官在不断衰竭，虚弱地就像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吞噬他的生命力一样。

现在这个时候，首领可不能倒下啊。

森鸥外虽然每时每刻都希望清水澈下台换他上任，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清水澈的手腕很高超，在他继任的大半年时间，港口黑手党已经平安地度过过渡期，正在不断往上发展，隐隐有发展成横滨第一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