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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爆？哼”

然而余歌怎么可能让红鱼接近他自爆，不等红鱼冲过来，余歌就一个皓炎将红鱼轰成了齑粉。

轰

随着这声巨响，红鱼在这世间的最后一丝痕迹也被抹除了。

“红鱼！我也跟你拼了。”

白猿热泪纵横，他也知道，在火球魔的手下，恐怕他们将不会有一丝机会。

与其死在余歌手下，还不如自爆来的自由。

想到这里，白猿就也引爆了自己的妖气。

“火球魔，你不得好死！”

下一刻，白猿就也炸成了粉碎。

“火球魔，你不得好死，我们诅咒你！”

众位妖邪红着眼，纷纷自爆。

紧接着，余歌发出的那个磨盘大小的皓炎就在妖邪群中炸开。

轰轰轰

更加剧烈的爆炸肆意绽放，熊熊火光之中，众多妖邪纷纷化为一丝丝青烟，消失在这个世间。

看着伤亡惨重的妖邪，余歌内心也有些难言的感受。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余歌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妖邪并不是人类，但总归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虽然他是为了完成灵宝道宗的考核，可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你在可怜它们？”

钟灵忽然出现在余歌身边。

“它们也拥有智慧，我如此做法，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余歌吐出一口恶气。

“但是你知道在妖邪的眼里，人类是什么？”

钟灵冷笑着。

“是什么？”

余歌皱起眉头，难道他说的不对？

“食物而已！”

钟灵望向层层浓雾。

“食物！”

余歌悚然而惊。

“封神之前的那段传说你听说过吗？”

钟灵望向余歌。

余歌没有经历过那个黑暗动乱的年代，并不知道妖邪到底有多么可怕。

在那个时代，人类只不过是食物链的最底层，妖邪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那个时候，人类只能东躲西藏，一旦被妖邪抓住，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直到后来出现了修真之术，人类跟妖邪争斗了数十万年，才成为天地的主角。

从那个时候开始，人类跟妖邪就已经是势不两立了。

“封神之前？洪荒时代？”

余歌想起了修真百科之中记载的一些故事。

“对！”

钟灵点头。

“那些都是真的？”

余歌只感觉一股凉气直从脚底泛起。

“当然是真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对这些妖邪心生怜悯，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钟灵苦口婆心相劝。

“为什么？”

余歌感觉钟灵的话里有话。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钟灵摇了摇头，一步步迈向云雾深处。

“钟灵，你说明白！”

余歌想要留住钟灵，但冲到白雾之中后才发现，钟灵竟然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不由暗自恼怒，“钟灵这个家伙明显有什么事瞒着我，看来，妖邪和人类很难成为朋友了！”

余歌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