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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央从灰尘中走出，手中握着一条白色软鞭，正是这条软鞭击退那老妖怪。

她视线移了移，移到老妖怪流血的指尖，语气波澜不惊，“什么剑魔老祖，这么土气的称呼。”

那女子面目扭曲，一直退到距离裴央十米远的地。

裴央环顾四周，只剩下她和老妖怪两人，与老妖怪密谋的面具人，不知何时趁乱离去，至于苏折，当真不回头。

老妖怪深深地凝视着裴央，恍若要望穿她的魂，良久，她使劲摇着头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剑魔老祖死的时候，我也在场，怎么可能？不可能……”

“什么可不可能？”裴央上前两步，难不成……这人见过上一百年的自己？

她来了兴致，“你见过我？”

老妖怪听闻此言，脑子如同炸了一下，“你……叫什么？”

“裴央。”裴央答得爽快，既然自己想不起完整的过去，那么其他见过她的人，只要没死，肯定略知一二。

然而，老妖怪听裴央报出自己的名讳，神色反而镇定下来。

她任由五指的血汇成血线，只死死盯着裴央，“你不是她，肯定不是，她死无全尸的。”

裴央不知为何，听到“死无全尸”四字，神经猛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头开始疼了起。

剑魔老祖？

裴欢喜？

死无全尸？

裴央有些立不稳，裴欢喜……是她，其他……又是谁？

谁又……死无全尸……

***

苏折赶回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离去，至于裴央，昏倒在了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