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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言说，“我只是在想，刚刚说你没脑子，你还真是的没脑子。”

九尾用力撞击封印，把头往牢笼的铁柱间挤，“小鬼，你说说我怎么没脑子？”

秀吉扶额说：“你是六道仙人时期出生的吧？那时候人还算蒙昧，如果我是你，早就聚集起一批人天天拜我，以我为神了。”

按火影忍者里的历史，六道仙人也就出现了几千年。秀吉是直接带入种花家的五千年历史背景，换位思考如果他穿成了九尾，他会怎么办？

九尾顶嘴，“那时候我哪知道小小的人类，后面竟然会这么强？”

“哪怕是现在，就说你被初代目火影抓住前的时间好了，你也可以逃到五大忍村之外啊。”

九尾继续嘴硬，“这里是忍界，是六道仙人和我们尾兽的家。该滚的是你们，人类。”

“好吧，你既然不想走，那也无所谓。在初代目火影捉住你的时候，你完全可以保证不再做忍界的天灾，保护人类，保护木叶。”

初代目火影捉尾兽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家伙仗着自己可以无限复活，老是搞破坏。那他作为人类的最强者，为了人类，尾兽必须被封印。

九尾知道这是立场不同，也不讲道理，直接爆粗说：“我可去年买了个表。老子想干嘛就干嘛，想保护谁就保护谁，那是我的自由，而不应该被强迫。”

秀吉摸了摸头发，心想：九尾好歹没说自己要做天灾了，这几十年的封印没白封啊。窥屏的同时，也是在理解人类吗？

秀吉说出了他看火影忍者的时候的一个猜想，“是的，人有自由，尾兽也有自由。在我看来，所有智慧生命，都有同样的权力。

所以，你大可以用契约的方式和我们约定，那些不能做，那些可以做。

我一直好奇，像尾兽这种寿命无限的存在，为什么只会想到搞破坏这种低级娱乐方式？”

秀吉走进了几步，看着九尾的双眼，“你被胃里金角银角吃了肉，说明你有胃吧？那就是能吃东西，你们尾兽就没想过找好吃的？

除此以外，你在鸣人体内这么多年就没有什么心动的事情吗？活这么久了，变身术早会了吧？你就没想过变成个人，找找乐子吗？”

九尾沉默了，秀吉再次走到铁柱前，“九尾告诉我，你在鸣人体内看着我们的时候，是不是比之前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还开心？

自由，这词不也来自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