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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因为预装了IE，直接打垮了网景。后世流行的各种工具软件也都是靠预装推广，而初期的预装推广费用是无比的低廉，又有极大的爆发空白市场来开拓。

后来的软件再想走原来的前辈的老路的时候已经走不通了，不但价格几十倍的增加，也没有市场来开拓，家庭电脑的拥有量已经接近饱和。

互联网初期只需要几百万的推广费能够做到几千万的装机量，而后来者哪怕咂几亿都难砸出几千万的用户。

然后预装的蓝海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各种山寨厂商轮番上阵，但是却不会再有电脑系统中的番茄花园出现了。

在后世的某项调查中显示，番茄花园的系统占有率，在一个时间段占据全国电脑系统64%的市场。

手机系统却难以有这样的市场占有率出现，不过手机系统的预装软件的价格也更贵，而为了赚手机系统预装的钱，后世甚至诞生了一家世界五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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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立东起来的很早，准备独自去中关村的时候，想起来了今天自己还有一个同伴，于是敲门准备叫唐糖一起过去。

开门的唐糖只装着一件睡衣，睡眼朦胧的过来开门，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胸前的大片走光，不过林立东并不想为了多享几眼眼福而耽误商铺开业的时间。

“唐大小姐，昨天要你联系的女同学和学妹你联系好了没有。”

“哦，我昨天就在QQ上联系了，有五六个同学说愿意来帮忙，我已经把中关村的地址给她们了，今天早上在中关村集合就行了。”

“那就好，到时候为了解释我不认识她们的时候，你帮我说一下我是真的失忆了啊。”

“好，我知道了，啊！流氓。”这时的唐糖终于发现自己只是一身睡衣走光严重，被林立东不知道占了多少眼便宜。

砰！的一声，门彻底关上了。

林立东等了好一会，里面都不再有声响，于是喊道。

“唐糖同学，注意一下时间啊，你今天从早上八点到下午5点这个时间段都被我雇佣了，不然到时候扣工钱的啊。”

这时终于有了回应。

“我在化妆，再等一下就好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比漫长的，林立东终于体会到一和亿的区别，有时候一点点和一下，也许也是亿点点和亿下。

“唐大小姐，遵守时间是一种美德。”

这时门终于开了，唐糖穿着一件长领棕色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催什么催，害的我的妆都没有化好。”

“请遵守一下契约精神，我们可是昨天说好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空口白话而已，又没有立字据，算不得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