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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说话风格，这是不去当老师可惜了。难道你当个社畜就不辛苦了？你当个医生护士就不辛苦了？

同样都辛苦，甚至比偶像还辛苦，可是收入呢？反正我知道，我妈一天到晚起早贪黑，星期天也不休息，一个月才五千多。

当偶像多好，唱唱歌、跳跳舞、拍拍片儿什么的，那随便也比我妈这样辛辛苦苦的挣得多得多！

反正，同样都是辛苦，那为啥不选个性价比高的呢？”

熊小小这番话让费晓东无言以对，她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怔了半晌，费晓东幽幽地说道：“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我猜想，你所说的偶像是那种所谓的顶流了吧？可是你不想想，这个世界上几十亿人，能够被人知晓的也就是亿万分之一……

我赞同你说的同等辛苦下，选择性价比高的职业这个说法，但是，你能保证自己成为顶流吗？你就算熬着，也未必能熬出头呀。那些转行的也比比皆是吧？

咱么这么算，每年有多少艺术生毕业？每年你又关注过几个偶像？这个比例，就算你数学成绩差，也能一目了然吧？”

“你是来跟我讲大道理的吗！？反正只是一个想法，还不兴我随便想了呀！？

话说回来，那你呢！？你又想要做什么？算了，你也不用告诉我了，照我看，你就适合当个空想家！没事闲着就去教育教育别人的那种！”

“人身攻击是不对的……我其实……其实想要能当个宇航员，上太空站……”费晓东说着，眯起眼睛望向天空，眼里难得地露出寻常少见的热情。

熊小小听了撇了下嘴角：“嗯，回头再把外星人招来，把咱这星球给屠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费晓东扔下一句话，不再理会熊小小，一瘸一拐地往小区走去。

王曦桦本来还在一旁看他俩吵架，忽然觉得费晓东这最后一句话似乎若有所指，气呼呼地冲着费晓东的背影嚷嚷起来：

“喂！你说谁是朱砂谁是墨水儿啊！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