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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古一法师。”玄九离稳住身形，注意力全在这个似乎完全没有任何规律的世界上，“这是哪里？”

“这里是镜像空间，是现实世界的复制，也是我们所在空间的背面，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现实。”古一法师解释道，“刚才的危机纽约圣殿也在其中，我本不应该出手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还是开启了镜像空间，把那些武器都转移到了这边，当然也包括你。”

“多谢古一法师出手。”玄九离倒不觉得对方说的有什么问题，身为修真者的他很能理解，力量越强，看到的东西也就越多，但同时也会越少，他们只能看到上面发生的，却看不到下面发生的。

就好像皇帝只知道民间疾苦，却从来不知道民间是怎样的疾苦，这是由于地位层次的变化而产生的差别，而力量层次产生的差别只会更加明显。

所以古一法师这次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他才对。

“不知道古一法师找我有什么事？”

“我没想到你居然向奥丁出卖了我，你觉得这件事情就能这么结束了吗？”古一法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玄九离这才想起来之前奥丁问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由于，直接将古一法师给卖了，看来这令对方十分不满意啊，不过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奥丁不是已经进入奥丁之眠了吗，怎么可能有机会找古一法师偷偷告状？

“我那只是……一时说漏了嘴。”玄九离狡辩，啊不，是解释道。

“真的只是说漏了嘴吗？”古一法师莞尔一笑，“其实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顺便向你形容一下我的能力，我可以通至尊法师一脉传承的一件法器来预测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我看到了有人向奥丁说起了我。”

“你已经预测的了我的行动？”玄九离警惕的皱起了眉头，被人预测行动，这表示这自身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他很难接受这件事情，也难免因此生出敌意来。

“并不能，我无法观测到你的未来，甚至也无法观测到你的过去。”古一法师缓缓摇了摇头，“你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告诉奥丁你送我去阿斯加德的事情的？”玄九离问道。

古一法师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一声：“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其实我并不知道，我无法预测到你的未来，但被你改变的其他人的未来我还是可以预测到的，我预测到托尔和别人谈起这件事情，只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却看不到。同样我也看不到你，在我看到的未来中，你就好像是一个黑洞，所有人都要受你的影响，但是你却始终与这个世界隔离。”

“古一法师，有话大可直接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其实我遇见了我的死亡，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死亡。”

“所以你相让我这个在命运之外的人救你？”玄九离问道。

古一法师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这个回答很诧异：“这倒是一个好方法，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而且我也不需要你这样做，毕竟我活了五百多年，已经活得够久了。”

“我第一个弟子已经活了八百年，她说她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玄九离面无表情的举了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