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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你……你……问佣人吧！”

陆菲菲抽抽嗒嗒，委屈得不行，一句话还要分好几次才能说完。

贺绾绾眼一翻，不屑到了极点。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对付人的手段真是一点没变啊！

“你来说。”

席慕言随手指了一个在门口瑟缩的佣人。

她身体一抖，声音也跟着抖抖索索：“回少爷，我也没看的真切，就……就听见陆小姐和准少夫人发生了争执，后来陆小姐就摔倒了，东西也砸了一地。”

这不明摆着话里暗示自己推了陆菲菲吗？

不过在她要摔倒的时候，自己的确重重推了她一把，她可不会像三年前那么好欺负了。

“她说的可是真的？”

贺绾绾表面冷静还带着几分不屑，眼眶却红得吓人：“真相是什么重要吗？反正你是绝对不会站在我这边就对了。”

“真是拔吊无情。”她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他目光变得很瘆人。

“我什么也没说。”贺绾绾别开目光。

“管家，去调监控。”

贺绾绾和陆菲菲心中同时一沉，席家什么时候在厨房都安了监控，自己怎么不知道？

门口的佣人听了也是一脸胆战心惊，还好自己没有偏帮得太明显，不然倒霉的肯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