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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上官可可满满地相信班主任不会为难她的自信，她也不好打击她。

也许是她自己把班主任想得小气了。

“安心啦”上官可可微笑把手搭在杨婷婷肩上，“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车到山前……”

“必有路。”

“聪明。”

“也许真的是我想得太复杂了。”

“嗯，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嗯。”

…

“可可，起床了。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镇上看看有什么新衣服的吗？”

上官可可把背朝着上官妈妈，继续睡。

上官妈妈双手支撑在床上，看着明明已经醒来却还是闭着眼睛的上官可可，轻轻拍了拍上官可可的肩，“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赶紧起来。”

“没醒。”

“没醒你怎么说话呢？”

“梦话。”

“你这孩子！怎么不想买新衣服呢？”

“不是有那么多了吗？大衣柜里基本上都是我的衣服。”

“那些不是人家穿过的吗？”

“没关系，那些衣服还好着呢！像新的一样。”

“可可，妈妈知道你其实不喜欢那些衣服。只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她们把衣服给了你，而我们没什么用，没法经常给你买新衣服。”

“妈，跟你们没关系。衣服样子都差不多。穿在身上清爽整洁就好。”

“妈知道。”上官妈妈眼眶红红的，咽了口口水，“那我们去买件外套吧？嗯？”

“你帮我看好，买来就可以了。”

上官可可掩了掩被头，眼泪划过鼻梁，落进了被她垫在身下的被子里。

“你长大了。眼光和我们不一样了。总要挑一件和你心意点衣服。”

“妈的眼光一直很好。以前挑给我的，我都很喜欢。”

“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