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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覃枫，这场看起来“永不终止的音乐狂欢”才终于得以结束。

观众们陆续离场，直到李斯特厅只剩下乐团几人时，才终于有人开口。

“覃枫，你刚才是怎么了？”

“对啊，就刚才那根本就不是你的正常水准，再说了，上半场明明表现得很好，怎么下半场就失常了？”

“竟然出现了那么明显的失误，还不止一次，覃枫，你也太有失水准了吧？”

面对大家的质疑，覃枫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时，身为副团长的林正伦终于站了出来：“好了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这是这学期的第一场演出，这样的效果已经非常不错了，也许覃枫只是累了，大家也就别过度苛责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大家表现的都很好，也都很不容易，还是保持好状态，准备下一次的演出吧。”

直到其他人全部离开，覃枫还坐在琴凳上，似乎压根就没有要走的额意思。

已经走到门口的林正伦回头看了看，停住了脚步：“小枫，你不走吗？”

覃枫依然一言不发。

林正伦叹了口气，还是又折返了回来。

他拍了拍又晃了晃覃枫的肩，这会儿说话的口气完全不是刚才的那位“副团长”，而是覃枫的好朋友、好兄弟：“哎，究竟怎么了？”

覃枫忽然站了起来，反问林正伦：“之前不是说要再招个钢琴手进来吗？怎么不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