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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可以吧。

这是她印象中，裴泽奕第一次这样说话。

以前不是陈述式让她配合做什么事，就是命令式，没得商量。

裴泽奕还在看她，眼睛一闪不闪，征求她意见。

“可…以啊…”南明月结结巴巴，“今天发生什么了吗？你和平时有些不同。”

裴泽奕唇角微扯，眸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没有，只是困了而已。”

方才提起容时这位点头之交，脑中闪过一处画面，儿时的自己被母亲抱在怀里，同在孔雀园游览的容时一家打了照面。

冬天的孔雀，踩在雪面上，红绿交白，美不甚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睡吧。”

裴泽奕将南明月轻轻放下，自己到门边把灯按灭，再回到床边。

“会不会挤到你呀？”南明月的瞳孔宛如天边的星星，在黑夜中给迷路人指明方向。

“不会。”

裴泽奕将被角掀开，轻手轻脚的躺了进去。

两人相依在南县的病房里，久久后，陷入沉睡。

…

白洁同导演谈完事后，本不想再回病房给人当电灯泡，但是此时，她不得不回。

南明月晕倒的消息不胫而走，在网上掀起不小波澜，有人说她是趁着热度借机立人设，有人说她卖惨。

事情只因南明月发了一通针对凌霸者的解释微博后，没再现身，如今有人怀疑晕倒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