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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衍捏住小白蛇冰凉的蛇身，黑色檀发散落额前，遮掩略显凌厉的眉骨，整个人透露几分散漫。

早在雪雪咬上他后几秒时间里，雪雪尖牙上带来的毒素直接顺着血液流动到身体每一处，女生折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来。

恰好听到她后面那句话。

以及，她像训宠物一样训着他的手下。

所有嘲讽以及挑衅原路奉还。

这睚眦必报的性子。

秦予衍摁着蛇头，雪雪被桎梏，难受地在他手里疯狂扭动蛇身，拼命想要张开被男人摁住的嘴。

君九祁眉梢拧起，但还是控制着脾气冷静道：“醒了就把雪雪还给我。”

“你的？”秦予衍漫不经意地挑唇，捏着蛇头举到半空晃了晃，接着就想往上抛——

“卧槽痛！”

蓝宋的惊叫声差点要掀翻天花板。

君九祁如白瓷的指抓着蓝宋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往后拉去，视线一直定在男人手上，一字一顿的，“还给我。”

女生此刻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

离得近的蓝宋察觉到不好想跑已经晚了。

头发被人抓在手里，明明看着柔柔弱弱的，力气却大到让他都自愧弗如，头皮怕不是要被她撕掉。

可秦予衍即使到了这般地步依旧不为所动。

他瞥过蓝宋一眼，眸底裹着浅浅寒霜，淡漠又随意，比君九祁还要无所谓，摇着小白蛇慢悠悠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欺负他，那就送给你了。”

这语气。

完全把蓝宋当物品，想要就要，想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