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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归你，这颗心脏归你。”

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是把自己还有秦家当成可以交易的大白菜，与他个人抽离，摆在场面上明码标价。

君九祁似有若无的挑眉。

她觉得自己猜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秦予衍病情比她还要重得多了。

这男人脑壳子里的想法没人能猜的到。

同为病人的她也理解不了。

“那你想要什么？”君九祁漠声问。

秦予衍敛眸，视线扫过某处，唇角勾起浅淡弧度，“你。”

君九祁：“......”

她神情破碎一瞬，嗓子痒痒，捂住唇偏过头咳嗽好几声，嗤笑道：“我？秦先生是受.虐.狂吗？没事上赶着找虐？”

从见面下毒到墓园插刀，桩桩件件她都把秦予衍往死里整，他只要是个聪明的就会主动避开，偏偏每次被打都不长记性，隔天就凑上来。

温景臣生日宴还看穿她的意图，配合她演了那么一场戏。

君九祁自认这世上没人能跟她有这般不用出口，也能清楚对方想要什么默契，可那都不是秦予衍提出要她的理由。

她浑身上下毫无所图。

“我要拿到一样东西，但对方提的条件是结婚。”秦予衍没有搭理她的冷嘲热讽，语调冷漠无情地解释，“比起跟他塞给我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明显祁祁更合我心意。”

要不是那糟老头子临死前还摆他一道，他何至于要用自己跟君九祁谈交易。

君九祁素手拨弄旁边已然清醒，烦躁吐着蛇信的雪雪，不紧不慢道：“几年？”

秦予衍好整以暇的轻笑。

他就知道，君九祁不会拒绝。

正常人可能理解不了他们的脑回路，但秦予衍懂。

在女生眼里，婚姻只是一张薄薄的毫无意味的纸，还没有他那颗心脏重要，一张纸换一颗对她吸引力巨大的心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