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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条路可走。

走上去就活，走不上去就死。

而且只有一个开口的机会。

赵德发陷入了沉默，在思考在犹豫。

卓雅静静的看着他，心里也很慌，之前可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实在太紧张。

牧总说了，要让丰收化肥付出最高的代价拿到这个单子。

可卓雅不了解，这个最高的代价是多少，毕竟没有拿过回扣，连行情都不懂。

所以才想到这么个办法。

不给你讨价还价的机会。

一锤子买卖。

就看你想不想成了。

赵德发说道：“卓总稍等，我去外边打个电话。”

卓雅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出包间，赵德发呼吸终于有些顺畅，点上烟给老爷子打电话。

这种大事，他比自己有经验。

十分钟之后，赵德发走进包间，忐忑的坐在对面。

卓雅问道：“赵总，考虑的怎么样了？”

赵德发打了个手势，比划了一个数，然后紧张的看向卓雅。

能不能成？

此时的卓雅心里猛烈的跳动着，她没想到给这么多回扣，这是市场价吗？

当然，表面上，卓雅仍然不动声色。

“前提是，不能给我们假化肥！”

赵德发赶忙说道：“不能的不能的，卓总，实不相瞒，这次我们宁可不赚钱，也要打开这里的市场。”

卓雅点点头，“成，那就这样，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运作！”

菜没吃几口，卓雅先行离开。

赵德发大喜，干了一杯酒，又给老爷子打电话。

“爸，事成了！”

……

……

卓雅回到枫晴果业，继续跟牧枫汇报情况。

牧枫说道：“不错，回扣的钱就归你了！”

卓雅睁大眼睛，“不行不行不行，这成什么事了？”

牧枫笑道：“这是你应得的，以后无论我给你什么，你都不要拒绝。”

卓雅哦了声，很顺从的答应。

她心里想着，如果你要我，我肯定不会拒绝的。

一个电话忽然响起，赵丝竹打来的。

牧枫接听。

“井然，你到底搞什么鬼呢？周科那个混蛋为什么问我参不参加同学会？”

赵丝竹本来没把周科的话当回事，可随后发现宋子阳在群里忽然发了条消息，结合之前的事情，总感觉不对劲。

“没搞什么，就想搞两个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牧枫说道。

“谁？赵德发和周科？”赵丝竹问道。

“知道你还问？”牧枫没好气道，随后发现进来一个电话，“我还有这事，挂了哈！”

谭丽竟然打来电话。

不知为何，牧枫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听，电话那边传来谭丽的声音。

“井然，安晴在港城，她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