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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凌夜突然笑了一声，江辰：&ldqu;笑什么？&rdqu;

凌夜：&ldqu;在我一万年的生命中，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人类。&rdqu;

废话，我要打的过你，早跟你翻脸了！

凌夜笑过后，心情似乎不错：&ldqu;那这个小姑娘现在在哪儿？我可以跟她打个招呼吗？&rdqu;

江辰摇摇头，随后指着脑袋说道：&ldqu;事实上，从刚刚开始，我就联系不到她了，原本她应该在脑袋里，但现在我听不到任何的回应。&rdqu;

凌夜略带惋惜的说道：&ldqu;或许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rdqu;

&ldqu;为什么这么说？&rdqu;

&ldqu;我想知道，你们找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rdqu;

&ldqu;赵文武。&rdqu;

听到这个名字，凌夜叹了口气：&ldqu;果然是他。&rdqu;

&ldqu;你们见过？&rdqu;

&ldqu;我说过，有两个人是适合者，在你之前还有一个&lsqu;游荡的灵魂&rsqu;，那位与你一样，面对神明从没有畏惧，也无敬畏，而他也确实叫做&lsqu;赵文武&rsqu;，按照人类的寿命，那确实是一个老人，有着远见的特殊的人。&rdqu;

&ldqu;所以，他去哪儿了？&rdqu;

凌夜平淡的说到：&ldqu;死了。&rdqu;

&ldqu;死了？&rdqu;

&ldqu;没错，那位老人走到这里的时候，生命的烛火便已经到了尽头，而且他身上有伤，却又耽误太久，失去了神力的我，救不了他。&rdqu;

玄学误国啊！

江辰：&ldqu;所以，他的尸体还在这儿，对吗？&rdqu;

&ldqu;没错，他的一生都在找寻真相，而且，在找寻神明与人类的共存之道，但光是知道这一切，都已经快要走完他的一生了。&rdqu;

&ldqu;我能见见他吗？&rdqu;

江辰觉得，见到人，也算任务圆满了吧。

哪怕是个尸体。

凌夜：&ldqu;你确定，她能接受？&rdqu;

江辰沉默了一会儿：&ldqu;这不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而是她必须接受。&rdqu;

&ldqu;真实残忍呢。&rdqu;

&ldqu;神也会考虑感情吗？&rdqu;

&ldqu;都是生命，为什么不呢？&rdqu;

&ldqu;也是。&rdqu;

&ldqu;况且，我沙神凌夜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只有凌夜，一个没去了神力的普通女孩。&rdqu;

江辰就把这句话当放屁了。

或许她真的不再是神明，但她依然可以轻松的威胁到江辰。

凌夜挥了挥手，身后的沙子拱出来一个箱子，原本用来装什么的并不知道，但现在那里面正躺着一个老人。

双目紧闭，脸上有着消不下去的疤痕，明明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却有着让年轻人都羡慕的健硕身体，看着那张国字脸，江辰心中有着说不尽的感慨。

直到一滴眼泪落至地面，他才恍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