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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在顾暖的眼里，身上几乎都贴着大大的靠不住的标签，不过没关系，她还有一张能靠得住的底牌在。

冯家上下都在今日布置的热闹非常，而冯远修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顾暖和段知寒一起站在冯家请来的宾客中围观他们拜堂。

顾暖听到有人恭贺冯远修。

“冯兄今日真是风光，不愧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啊。”

“是啊，真让人羡慕！”

小石榴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年龄上毕竟是个小姑娘，她在人群中穿梭了一会，听了一耳朵的八卦，然后问向顾暖。

“顾姨娘，什么是人生三大喜事啊。”

“对于男人来说，升官发财娶老婆。”

段知寒这一路上都没有和顾暖说话，此时看到顾暖和小石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心里不免好奇，便多关注了几眼。

小石榴很爱学，听到顾暖的话后常常的哦了一声，转而又诚恳的问道：“那么对于女人来说呢？”

对于女人啊，顾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准备现编一个给小石榴。

“也是升官发财，但是最后一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顾暖一脸正色，“升官发财死老公。”

说完就满意的看着小石榴一副被吓着的样子，她恶趣味的解释道：“你想想女人嫁人有什么的，老公死了之后你就可以拿着老公的遗产去包养小白脸，哦，你们这管这种叫面首。”

在顾暖的心里，那些古代有面首的女强人都很厉害。

譬如武则天，譬如山阴公主，再譬如……反正就有很多。

小石榴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越听越好奇，就在两个人凑在一起讨论的兴起的时候，两只手从不同的方向伸来，将凑在一起的两人分来。

这两只手的主人分别是段知寒和南方。

段知寒的脸很黑，南方的脸色更甚。

南方满是幽怨的看着段知寒，“少堡主，麻烦您把顾姨娘给看牢了，她自己离经叛道的也就算了，别带坏别人行吗？”

面对南方的吐槽，段知寒不仅没有生气，还十分赞同的点点头，等到南方一脸不爽的带走小石榴，他才逼问起了顾暖，“哪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

心里想的却是，顾暖的确不是一般的小姑娘，一般的小姑娘根本就不知道面首是在指什么。

顾暖不仅仅知道，还很有志气的想要包养？

果然是自己平日里对她放纵太过。

顾念顶风作案，一点也不怕被抓着，此刻已经想好了开脱的话来。

“我这是激励小石榴呢，小孩子嘛，就要给她树立一些远大的……人间理想。”

段知寒还想说什么，耳畔就听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