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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想和妈妈一起去下域。这么多年是我们对不起她，是我们亏欠了她。直到现在还让她背负弑母杀姐的骂名，爷爷！总要让我给她说声对不起吧！”

老者沉默，整个竹苑冷的可怕。

半晌，老者缓缓开口，声音很是苍老，“此事，你父母是不会同意的。”

“爷爷，这事与我有关，这是我的因果。”

慕时离声音中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坚定。

“小离，每次窥测天机都是在消耗你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代价。”

慕时离抿唇，没有接着老者的话，“我妈根本就不知道她在下域，如果她们碰上了怎么办？”

老者再次闭上了眼，“这才是她们的因果，无论你在与不在，你都干预不了。”

慕时离：“我是干预不了，可是我最起码可以让她们不要在错误的时间见面。”

老者缓缓地拨着手上的念珠，没有说话。

约莫有半个小时，老者睁开眼睛，眼底闪着紫色的波光，经久不散。

老者叹了口气，“算了，你就去吧，这事我去和承风去说。”

慕时离眼睛亮了一下，“小离谢过爷爷！”

女孩离开后，老者缓缓起身，扶着墙，剧烈咳嗽起来。鲜血顺着手流了下来。

良久，他坐会竹椅上，望着门外的风景。

竹椅随着老者的叹息声竹轻摇。

“都是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