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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郑说。

“汪文哲是汪涛的父亲。”柳凝萱对郝啸说。

“哦！那小郑你是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在刺探情况呢？”郝啸问郑宏。

小郑说：“他们问得太细了，咱们公司的各种情况，他们都要问，甚至问到了柳总和您的关系。”

郝啸笑了笑说：“我看也不见得是刺探情况的吧。他们只是华宇的雇员，又不是有股份的股东，再说，你不是说华宇最近的情况不太好吗？这些雇员心态估计都不是太稳定，他们对继续留在华宇感到悲观失望，又对咱们这么一个新公司有疑虑，担心发展不起来，无法与公司一起长期发展。估计也正因此，才会问你很多的情况。”

柳凝萱点了点头，说：“啸，你分析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小郑，你也不要乱怀疑人家。毕竟，是咱们主动挖人才，他们认为他们是被咱们请过来的，不是他们主动来应聘，所以，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是了，反正咱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对不对？”

郝啸说：“进去看看吧。”

三个人就一起进到了会客室里。

会客室里有四个人，三男一女。

他们年轻都不大，看上去都在三十岁左右样子。

看见柳凝萱过来，这四人都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

“柳总好！”

柳凝萱微笑着点头：“你们好！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他叫郝啸，是咱们瀚佳依公司的老板。”

四个人又一起向郝啸点头问好：“郝总好！”

郝啸也是微笑回应。

不过，他感觉到这四人看自己的眼神明显有些暧昧不清，还有点儿轻视的意味。

郝啸明白，他们估计也是认为，这瀚佳依公司是柳凝萱拿钱开起来的，郝啸自己只是个挂名老板。

小郑给两人介绍这四个人。

后脑勺扎了一根脏兮兮辫子的叫杨铭，他是华宇公司首席服装设计师。

首席设计师都肯过来面谈，想要跳槽，可见华宇公司当前的形势真的不太好。

小平头的男子叫马元，他是杨铭的助理。

短发女子叫康丽，是华宇公司的首席打版师，已经在华宇公司待了小十年了。

肤色较为黝黑的男子叫刘宾，他也是华宇的一名老的打版师。

郝啸和柳凝萱一一和他们握手，请他们坐下，又让人端来果盘和饮料。

寒暄了一番，就开始步入正题。

杨铭甩了一下脑后的脏辫子说：“柳小姐，刚才郑宏先生已经给我们介绍了你们公司的基本情况。你们虽然是初创公司，但是，摊子铺得还是比较大的，买了创业基地这里最大的一栋楼，又大张旗鼓地挖人，我认为，你们还是比较有野心的。但是，在服装公司这一块，只是有野心，肯定还是不行的，因为，现在这个领域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就连华宇这样做了十多年的老牌公司，现在都经营艰难。我想问一下，你们将来的发展方向和计划是什么样的？”

郝啸和柳凝萱对视了一眼。

对方问到这个问题，显然还是非常有意向加盟的。他只是担心公司野心大，资金也有，但发展方向不明朗，没有一个合理的发展计划，那样的话，想要做起来，还是不容易的。

郝啸微笑了一下说：“这个问题我来给你解答。”

“谢谢郝先生！”杨铭挑了下眉毛说道。

郝啸说：“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是把服装做成面向普罗大众的快消品，而不是只面向少数人的奢侈品。我是想把我们的公司发展成华国自己的优衣库……”

郝啸的话还没说完，杨铭就对着郝啸晃了晃右手食指，说道：“郝先生，你有点儿太好高骛远了。我认为，优衣库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国内的公司能够达到那样的一个高度，受到中下阶层的普遍欢迎，甚至是都市白领都将之视为新宠。”

这是直接把郝啸提出来的发展方向给否掉了？

这种表现是很不礼貌的。

郝啸笑了笑，说道：“你认为，是什么成就了优衣库？”

杨铭说：“是资本和设计版型的积累！还有科技的助力！优衣库来自日本，他们的衣服生产科技非常的发达。而且，国内很多人崇洋媚外，都认为日本的产品就是先进的代名词，这是优衣库在华国成功的主要原因！”

郝啸摇了摇图，说道：“杨先生，我认同你第一句话，资本和设计版型的积累，是优衣库成功的一个主要原因！但是，并不是因为它是日本的品牌，是什么先进的代名词，就帮助它在华国获得了成功！这是不正确的！”

“我承认，因为日本大外宣做得不错，总是在微博买热搜，天天各种无聊的热搜轮番轰炸，想要给华国国民制造日本很先进的印象。他们也的确是给一些华国国民制造了假象，让一些华国人过度崇拜日本。甚至去日本旅行连日本的马桶盖都要抢着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