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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以毒攻毒。”

程小云在一旁听着俩人对话，跟着捡了不少笑儿，一直捂嘴偷乐，原来吕白和朋友之间是这个样子的啊，可比对她的态度好多了……

“万物生口碑不错，顶顶唱火了，还让我带话，想找机会请你吃个饭，当面感谢。”

“再说吧。”

想找吕白吃饭的人多了，要是个个饭局都参加，能累死个人。

“对了小白，听说你给杨老板写了首歌，叫……爱的供养？”

“嗯。”

一旁的程小云听到杨老板的名字耳朵立刻竖起来了，在向往时她就觉得杨老板看吕白的眼神不对劲，这是女孩子的直觉。

“杨老板在鹅厂音乐发布的……”

那首爱的供养矮大紧听了，水准很不错，所以他这会儿眼神有点幽怨，现在阿狸音乐刚起步，每一首歌都很重要。

“歌卖给她了，在哪儿发布我也决定不了。”

杨老板钱可没少给，三百多万，远高于市场价，这首歌卖给阿狸音乐估计也卖不来这个价格。

“唉，最近有写新歌吗？”

换了别人，矮大紧绝对不会这么问，歌手写歌哪儿那么容易的，半年能整出来一首都算快的了。

但吕白不知道，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矮大紧深刻的意识到，吕白这家伙是个真正的天才！

五分钟就能写出来万物生那样的好歌，写歌对于吕白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写不写，主要看他的心情。

“没工夫写。”

“年轻人，还是要抓紧干事业啊……”

矮大紧说这句话的同时瞄了程小云一眼，他觉得肯定是和这姑娘谈恋爱耽误了吕白的写歌。

吕白其实也不是拖延，关键这玩意也得抻着来，他脑子里好歌虽然多，可得用一辈子呢，而且三天两头就出来一首，容易吓着人。

“我还年轻，不着急。”

“可是我急啊……阿狸音乐最近的用户量涨幅又停住了，你一掉下热搜，阿狸音乐就冷却了……”

矮大紧此言不虚，作为音乐软件界的小萌新，阿狸音乐就吕白这么一个招牌，吕白不发歌了，阿狸音乐就没人用了，搞得这软件就跟给吕白开的一样……

“你不会多找点歌手？阿狸集团家大业大的，找马老大投点钱。”

“难呐兄弟，集团那边，得先看你做出成绩了再追加投入，空口白牙的，把我这身肉押也换不来多少投资。”

“再说了歌手哪儿是那么好签的，成名的就那么几个，都被鹅厂音乐猪场音乐看的死死的，根本谈不下来，阿狸音乐就得靠你了小白。”

幸亏还有吕白在，能撑住，要不然再过不了多久，集团看不到希望就会关闭阿狸音乐这个业务部门，矮大紧也就失业了。

吕白见矮大紧说的可怜兮兮的，也是哭笑不得。

“你非得跟他们在音乐市场打？同样是音频，你就不会琢磨琢磨别的？”

矮大紧一愣。

“什么别的？”

“相声啊，评书啊，鬼故事啊，这不都是音频？就拿德云的相声来说，网偷录的版本一大堆，音质稀碎也有人听，你说要是整合起来出个，得有多少用户？”

矮大紧这么一听，登时就有点坐不住了，只要不傻，都能听出来吕白这句话有多么大的含金量。

他却不知道，吕白只是把前世喜码听书的模式搬过来了而已，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好像还真没有类似的软件呢……

“小白，小白，白哥，您再给讲讲……”

矮大紧有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