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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他几步开外的位置，女人靠着墙懒懒站着，时不时还骂上一两句。

“夏无渊，你这个废物，你速度也太慢了吧？”

“夏无渊，不要对着我做那种恶心的表情，我快要吐了。”

“夏无渊，要听你祖宗的话，不要对你祖宗不敬，不然会被天打雷劈的……”

“不是吧，就埋个人还要吐血？你这身体也太娇弱了吧？”

……

等夏无渊把人埋好，天边都已经亮出了一道鱼肚白。

他拿着铁锹平了平土，接着偏头看向秦幽。

这看过去，却又有些微愣。

微白的光照在秦幽身上，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团慵懒的火，那垂着的眼瞧着那样的漫不经心，苍白的脸像是罩着一层雾霭缭绕，不真实得让人不禁生出了一探究竟的渴望。

夏无渊微微张口，气刚入喉，就让他一阵咳嗽，咳了半晌，他这才道：“好……好了。”

秦幽看也不看夏无渊，就抬手提了提跟前的布包：“刚给你找了几件衣服，穿上滚蛋吧。下次祖宗招呼你，记得摇尾巴。”

夏无渊因为咳嗽变红的妖异脸庞瞬间变得有些扭曲，他看着秦幽许久，然后一言不发，走上前蹲下身把衣服拿在了手里。

起身的时候，他低头看着自己赤果的脚尖：“你……到底是谁？”

“救你命的祖宗，秦幽。”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夏无渊抬起了头，他的脸有些冷，眼神里隐隐约约淬着毒，就像是毒蛇一般。

秦幽还是没看他，回答得漫不经心：“没。”

顿了顿：“夏无渊，我就是单纯地讨厌你。”

“……”

“哦对了，你只需要对我秦幽一人心存感激。”秦幽突然抬头，对着夏无渊咧嘴一笑，“除了我之外，秦家的人，你想怎么弄死，就怎么弄死。”

“……”